师伯门看在眼里十分欣慰,待守满了孝期,便连连催促母亲与父亲共结连理,
一年之后就有了我,这期间,父亲与母亲是泗水城人人艳羡的眷侣”
杨一原本直视前方的头颅低垂,声音开始不由自主的开始加重,身躯更是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
“却没想到,有一天一个妇人领着比我还大上些许的孩子找上了门,
口称我父为相公,唤我娘亲为姐姐,催促着怀里的孩子唤我为弟弟,
此话于娘亲无异于晴天劈,待看见父亲黑如锅底却并未否决的脸色,顿时晕厥当场。”
杨一声音不由自主的加重加大,双拳紧握,眸中有恨,也有不甘。
“师伯们虽然知道家中出事,可是忌惮父亲如今身份,也惧于他如今身手,不敢插手。
娘亲从此一病不起,每日口中唤着父亲的名字,日渐憔悴,
伺候母亲的白姨实在是看不过眼便抱着我去寻他,却见他与那妇人孩子共处一室好不快活。
母亲终还是没有熬过我三岁”
杨一的声音很是痛苦,声声哽咽好似啼哭,很是教人哀拗。
“因为母亲之死根源始于父亲,水家终究是容不下他,
他欲带着我和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远走,却被水家叔爷爷要求将我留下。
可是他老了,水家武馆如今也与从前大不相同。
空出的馆主之位引得人们竞相争夺,而我不过是挡路石罢了。
父亲如愿的将我带到了极乐镇,
我从此更名为杨一,因为他说我没有资格有名字,若是我想好好活着,便只能叫杨一,
什么时候打得过他了,我便可以改名字了”杨一嘲讽一笑,及近苍凉
“白姨将我养到十三岁便追随我母亲去了,而我如今十八了,却还是个无能之辈。”
杨一看向脚底下那群同样跟他身穿劲装的人,语气无波无澜
“他们也不是我的打手,不过是父亲派来看着我不让我与旁人私交过甚,更怕我与别人学什么功夫的狗腿子罢了”
杨一说完见锦绣一声未吭,不由有些焦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少侠,杨一自知今日冒犯,但杨一求您!收我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