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一点错都没有!
只是姝玥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她喊了白烈,白烈也根本不走寻常路。
听了半天终于听明白的白有为:“……”
“所以,我为啥要被打?”有点委屈。
白大周:“……”
“估摸着,他可能不知道到底是谁吧,戏文里不都说,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白老头瞪眼,白大周嘿嘿笑,想到什么还忍不住问一句:“爹啊,你可别再想不开啊?”
“你给老子滚!”白老头抬脚抄起自己的草鞋子就丢过去。
其实他心里也真是怕了。
今儿个躺在泥窝子里半个多小时,还能回来,要是有下回,他还能回来不?
别说啥杀人犯法,现在这个年代,还是山沟沟的地方,他一脚踩空,摔下泥窝子里爬不出来,甚至脑袋磕到石头上去了,谁知道这里面还能有内情呢!
白有为后知后觉,鼻青脸肿的脸用一种很神奇的眼神看白老头。
这就是一直闷不吭声的爹,和老实巴交的大哥?他感觉自己的三观在遭受巨大冲击。
白烈回来的时候,姝玥和白珩予已经做好了晚饭。
他手上还拿了一封尚未开封的信,看见已经做好的饭他日常夸小崽子:“能干!”
姝玥有些好奇瞧了这信一眼,光秃秃的信封,上写的字儿有点丑不拉几的,白烈拆开信封看见里面内容的那瞬,他面色却变了。
姝玥探着脑袋看过去,就见纸上也空荡荡只有一行字:急,你一个人速来,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