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到现在小蝮其实都不明白他们头儿怎么带着这一家,连那条狗都带着一起回首都。但从来不会质疑他们头儿的小蝮,感觉这里面必定有什么他看不懂的深意。
这会儿被这么看着,他条件反射挺直身板,微微抬起下巴,露出最完美侧脸。
姝玥捂了捂眼,简直不忍直视。
她扭头从狗子背的背篓里,将它今天份的卤兔子翻出来,摆在它的小盆子里叫它吃着,就迈着小步子蹭蹭蹭的凑到白烈身边挂在他身上,将自己啃了一半的肉干塞到白烈嘴里。
“爸爸你不高兴呀?”
她悄摸摸凑到白烈耳边,小小声:“爸爸你去哪我跟你去哪,我保护你!”
白烈心里面软的一塌糊涂。
等到吃完了饺子,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半,姝玥瞅着和自家爸爸好像要到角落说悄悄话的大伯,自己默默拉着鱼鱼去睡觉。
车厢两张上下铺,也就是一共四个床位。
白烈南擎渊小蝮三个大男人占三张床位,她和鱼鱼自然是要一起睡的。
姝玥选了个顺眼的位置拉着鱼鱼一起爬上了床,伴着哐当哐当火车前进的响声,渐渐沉入梦乡。
姝玥一觉睡到七八点。
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下好像有点不对,她迷迷糊糊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四仰八叉睡在鱼鱼身上。
姝玥:“……”
!!!
那点子的瞌睡虫瞬间吓跑。
她囧囧爬起来,蔫巴巴,“鱼鱼你怎么不把我推开?”
也没多重。
白珩予拍拍她脑袋,将白烈先前给冲的一杯奶粉端着送到她嘴边。
姝玥有点不好意思,自己接过来,捧着杯子咕噜噜往下灌,姝玥这会儿才发现外面下雪了,车窗外,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细细的雪花飘飘摇摇,天地银装素裹连成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