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烈漫不经心靠在沙发背上,垂着眼睫。
不等姝玥问,南擎渊就道:“这东西是你爸周岁的生辰礼,你爸是属狗的,大伯也有一个。
喜欢这东西呀?
大伯那个在另一处地方放着,等到雪化了,能出门了,大伯去找给你,都是一块儿玉上雕出来的。”
姝玥哦了一声,就有点奇怪,自家爸爸身上要有这东西,早就给自己了吧,就算不是,也不可能现在才拿出来的呀!
她还以为是白烈在哪才找到的呢!
比如在山里发现个什么山洞石室,里面带着宝藏的那种的!
现在想来明显自己想太多。
南擎渊还看着白烈等回答呢,但,白烈此时的姿态,让他好似明白了什么,他瞳孔猛地缩了缩。
白烈抬起眼睫,嘴角噙着冰冷的笑,声音里却带出几分愉悦来:“下午在山里,我趁着顾檩不注意,套了他的麻袋,在他脖子上扯下来的。”
就像是当年,那女人从他脖子上拽下来的时候那么用力,那么疼,那么和死亡逼近。
哦,还是不一样的,当年那女人可没顾忌他的死活,而自己却还留了手了,没叫顾檩直接被勒死。
他抬眸去看南擎渊,眸光清清淡淡的,第一回将自己一直隐藏着的阴鸷和狠厉暴露在外,暴露在南擎渊的眼前。
南擎渊被震了一震,皱眉。
“阿烈,你状态……”不对。
南擎渊话还没说完,就被嘭的一声有些闷有些脆的声音打断。
是姝玥,手里的玉雕的狗子!
彼时,弄明白情况的姝玥,气的发抖,手狠狠的捏着手上的玉雕的狗子。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