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玥:“……”
!!!
这还真好有道理的样子。
她下意识扭头看南擎渊,就瞧见自家大伯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
噗,哈哈哈哈。
白烈咳了一声,面上好像十分淡定,开口却道,“不说了啊,你大伯一大把年纪再气坏了就不好了,你自己好好体会吧。”
姝玥:“……”
和白烈南擎渊先前预料的那样,顾惜词走了。
顾惜词给厂里要到救济粮,转脸在有人听说了厂里的流言,说顾惜词可能是被冤枉的,可能是被田副厂长和柳小绾算计的时候,就有人想要去找顾惜词。
也许是因为想要讨好,也许是想要询问,也许是因为感激,也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然而满厂子的人忽然间发现顾惜词不见了。
同时不见的还有顾惜词的那个儿子。
厂里忽然间刮起一阵风,都说是顾惜词是因为被冤枉对厂里失望透顶,所以不告而别。
还有人愤怒的往田副厂长和柳小绾的家,也就是顾惜词曾经住过的地方,的大门上泼粪扔泥巴扔石子儿,田副厂长的另几个儿女听说自家老子干的事情,气的有家不回,对田副厂长满腹怨气。
他们虽然不喜欢那个什么顾惜词,对这早就花名在外,现在还疯疯癫癫时不时就抽一抽的柳小绾更不待见。
田副厂长每天都过在水深火热里,还有个时不时要抽一下的柳小绾,日子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