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的东西还没全部咽下，她就招呼着楚琰一起尝一尝。

“我不喜好甜食，玄歌你喜欢就多吃点儿。不够吃让轩儿再去给你买些。”

楚琰算是看明白为什么大早晨栗凌轩会跑出去买吃食，而不是吩咐御膳房做了。

虽说宫中的御膳房极好，可这桃花糕和梅子酱，还真只有宫外才能找到京城口味最好的。

而看到栗凌轩这般殷勤地照顾着楚玄歌，她也安心了许多。

今日来幽玄殿，除了栗燚有事要找楚玄歌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她想看看栗凌轩对楚玄歌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简单的相处虽然可以假装和谐，但是眼神中对对方的在意，下意识流露出的偏爱，这些是极难演绎出来的。

若是连这栗凌轩都能伪装出来，楚琰也只能对她这儿子说句瑞思拜。

走到栗燚身边拽了拽他的胳膊，楚琰低声提醒道：“走了，别当电灯泡。”

还在思考的栗燚一愣，低头看了看楚琰，再抬头看了看栗凌轩和楚玄歌，轻轻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罢了，当年到底是如何开始的，这种事情本身就不重要。

困扰凌轩几百年的情绪问题到底是因何而有所好转，最终痊愈，作为好友的栗燚心中也有着自己的猜想。

凌轩说楚玄歌是他的最后一个劫，可栗燚偏偏不是这样认为。

与之相反，他觉得凌轩才是楚玄歌的劫。

楚玄歌的命中死劫，或许是因凌轩而起，却不知是否真的能如他所愿，由他而终。

牵着楚琰的手，没有惊扰栗凌轩和楚玄歌，栗燚带着他心爱的小皇后踱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