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位置还不分男女。
相比这个地方某些人对同性之间感情的歧视甚至是反对,星际虽然依旧存在,但歧视或者大力反对的人才是异类。
他们家二殿下长得好看,颜值秒杀星际那些明星乃至人造人,地位尊崇,身为蓝星的二殿下,星际议员,那绝对是很多人想要高攀的存在。
多才多艺,二殿下擅长各种乐器,专修过蓝星古语,经常被很多复古节目邀请,虽然迄今为止他参加的很少。
……
总之,权澈在大部分人心目中,绝对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人。还完美到他们推崇他,喜欢他,但更近一步又觉得自己在亵渎这个完美的人。
“你喜欢就好。”
那个男人之前慕南欢只是瞥到过一眼,还是果着上半身的,除了身形高大估计接近两米以外,慕南欢对他的长相并没怎么注意,只是简单的几句话的交谈间,记得对方是一个气势很足的人。
刚才在外面也没看到。
虽然现在也看不到,但能够听对方的声音,低沉,很有磁性,听起来有微微的压迫感,不过对慕南欢显然是起不了作用的。
“对了,你身体,没事了吧?”男人的声音带着些关心,听起来倒是挺正常。
然而知道他说这话的原因的人,权澈一时间有些脸热,慕南欢则是在旁边看……听热闹不嫌事大。
实话实说虽然权澈一直都是最佳伴侣的第一名,无论男女,但大部分人应该都没有想过,他们家二殿下会有被人压的一天的。
即便有人想过,那也只会让这种想法烂在自己心里,根本不会说出来,更别提实践了。
倒是这个人,胆大包天不说,这会儿还能问这种问题,显然,是个人才。
“没事没事。”权澈声音听起来还算正常,“劳驾关心。”
“毕竟是我……把你弄伤的,还没有正式给你道歉,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
“噗……”慕南欢原本听到那三个字,“对不起”的时候,还觉得一切都挺正常的,没想到他下一句就来了这么一句,顿时,她刚喝进嘴里面的水就喷了出来。
没有多大的动静,但毕竟这个动作不太雅,所以,还是有人看了过来。
后面的人也似乎一下就停了下来,然后在大家看完,恢复原样。
好不容易躲过一次的慕南欢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刺激。
这算是听墙角了吧?
居然能听到他的墙角,这对她而言大概也是个奇迹了。
对权澈负责?
慕南欢其实很想跑过去问一下那个人现在在想些什么?
不过那人似乎一直都很自信,当天晚上他表现出来的就是对权澈的某种占有欲,不管他到底怎么想的,有这样的想法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不,不用。”权澈其实也被吓得不轻,但他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也是练出来的,并没有太过失态,至少不管心里再怎么惊讶,表面没有像慕南欢一样,喝进去的水都直接吐出来。
“那只是一场误会,我没放在心上,你也不用……”对我负责。
对于权澈而言,那件事的确是一个无妄之灾。
但不管怎么样,并不是对方完全的责任,他也有错。他进那个地方的时候,那里的人就告诉过他,那个地方暂时不对外开放,可他还是偷偷的跑了过去。
他也有错。
“更何况那个时候你的身体出了事,发生什么也不是你能控制的了的,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是他第二次说不必像那件事放在心里上。
西枂劳瑞恩这是第一次被同一个人拒绝这么多次。
以往拒绝他的人,要么就是在拒绝完他以后直接去死,要么就是马上改口。
然后这个人显然并没有要改口的打算。
他是真的很不喜欢自己,只是骨子里面的修养不允许他做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所以无论是那天晚上还是现在,他都是礼貌至极。
即便对面坐着个是一个当初不顾他的意愿强要了他的男人。
其实那天晚上两个人的开端并不太好,权澈精神力崩溃,根本没有力量和他对抗,全程都被他压制。
而西枂劳瑞恩在那个时候也没有太多自我意识,很多事都是凭着自己的感觉以及受欲望驱使去做的,所以即便不知道他的感受,后来的那如同在那一般的场景,也能让他心里颇为触动。
尤其是在那个女人压迫着他要杀他,而这个人浑身是伤还帮他求情的时候。
那是他最为是算的一次,因为那一次如果不是面前的这个人求情,他觉得自己生的会死。
他有时候当做底牌,有时候又非常厌恶的那种力量,那是第被人压制,还是被一个怀着孕的女人完全压制,他甚至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那个女人的枪顶着他的脑袋。
他第一次明白了人外有人这个词语,尽管他一直在学习国的文化,也学的非常不错,但这么简单的一个词语,他是在那个时候才明白它的意思的。
“可是……你的姐姐,你给她说过你喜欢我,如果你,不和我在一起,她会不会杀了我?”
权澈一听他这个问题,顿时就觉得脑子疼。
“其实我今天来找你,就是为了和你商量这个问题的。”
对面的人精神露出了让他满意的神情,“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请你陪我演场戏,我姐姐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你陪我在她面前……装一下情侣,等她离开这里以后,一切恢复正常。”
“陪你演戏?”对面的人神色显然有些不太相信。
“嗯。”权澈看了他一眼,“我姐那个人强势惯了,她要是吃了那个天晚上的真相,肯定会让人杀你,不死不休,你如果想好好的,那就答应陪我演这场戏,等她走了以后我们分开,到时候我就给她说我们两个三观不合,所以分开了。”
到时候他都已经回去了,姐姐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再让人来这里杀人。
“三观不合,什么三观?”西枂劳瑞恩表现十分正派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权澈:“……”
这本来就是个理由。
再说三观这种东西,人人都说自己有,却没有几个人能准确的说出来自己的三观怎么样?
毕竟人都是多变的。
“说起来我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没有正式的相互介绍过自己,我听他们说你叫权澈,可以告诉我是哪两个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