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啊母老虎,呵呵个鬼。
孙岩玫兴致不高,明显不想与她拉家常,“既这样,宗慕晨不在,请回吧!”
空手道贺别人乔迁的大小姐,她这还是第一次见,找借口找的这么没诚意,以为她不敢把她赶出去么?
李欢槐恼羞成怒:“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孙岩玫和许初彤一样,回了她一个:“呵呵”
李欢槐:“”
不愧是能成为朋友的人,贱都贱到一块去了。
“你们可真是好朋友,小门小户,一样没有格局!”
呦呵,这高度上升的快,开始拿出身说事了。
孙岩玫靠着沙发扶手,淡定的反问:“又如何?”
她从来没有隐瞒过自己的出身,也不觉得小门小户是见不得光的事儿。
李欢槐冷嘲:“哦,我说错了,你们可不是没有格局,事实上你们野心大了去了,一个没礼貌没教养攀上我慕晨哥,一个未婚带着拖油瓶赖上我哥赶都赶不走,你们是真的朋友,路线一致,以血肉之躯拼尽全力挤进我们的圈子,你们赢了!”
孙岩玫冷着脸,一步步逼近李欢槐:“你再说一遍!”
说她可以,反正已经是事实,有她在,她李欢槐就是个见不得人的,说许安然拖油瓶,这得死!
李欢槐不惧的,她认识孙岩玫三年,还不知道她,不会示弱不会卖乖的闷葫芦,她什么都不敢做。
“说的就是你们,死皮赖脸,未婚生子不检点还有脸攀着我哥不放,你们就是犯”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孙岩玫用了自己所有的力气,狠狠地打在了李欢槐的脸上。
细皮嫩肉的姑娘,什么时候也没受过这种委屈,登时脸就肿了半高。
“你敢打我?”李欢槐一脸的不可置信,瞪着眼睛疯了似的:“孙岩玫你个贱人,你敢打我!”
说着要往上生扑,她要活撕了孙岩玫,她竟然敢打人,一个穷鬼窝囊废,她竟然敢打她?
有许初彤在,怎么都不可能让她得逞,李欢槐那么说她,她也生气,孙岩玫比她反应更快招了这闲事,她就更加不可能看着孙岩玫被欺负。
一个火爆脾气的女人,没点真本事真功夫,还真不敢那么嚣张的随性而为,她上前一步轻轻松松反剪住李欢槐的手臂。
孙岩玫一个巴掌打红了眼,眼看有许初彤帮忙,心更坚定,打人也变的更有底气,反手又是啪的一下。
“这一巴掌为我和我孩子一个礼拜在医院受的罪。”孙岩玫说:“告诉你李欢槐,以后没事少往我眼前凑,再给我讲什么青梅竹马要死要活的感情,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她还是那句话,别说婚前不知道宗慕晨有她这么个小青梅,就算知道了,以当时的状况和宗慕晨的表现,她还是会走今天这条路。
而她,当初干什么去了,既没有阻止宗慕晨,也没有在婚前跳出来说服所有人,现在这是做什么,就怕找不到机会,稍有点风吹草动就钻头觅缝恶心她,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若说第一巴掌对李欢槐是刺激,那么这第二巴掌,她便有些懵了,用尽这辈子所有的智慧,她怎么都算不到,同一天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内,她会让孙岩玫扇耳光扇两次。
但懵过之后,悲愤和折辱上头,她像个真正的疯女人一样,撕扯着让许初彤放手,她今天一定要活剐了孙岩玫,她算什么东西,竟敢这样羞辱于她。
“许初彤你放开我,你们这些疯子,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