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宗慕晨有点要揍人的冲动了。
他将车子开到路边停下,宁大新华校区位处新建大学城这儿,短短两三年的光景,除了大学别的产业发展一般,路上车少人少。
他侧身,单手搭在副驾椅背上,一手抬起孙岩玫倔强的小下巴。
“错就错了,这嘴比死鸭子还硬呢,不知道服软怎么写是不是?”
孙岩玫抬手,掌心向下飘在半空还未落下,宗慕晨的吻密密实实的朝她压了下来。
说着话呢,怎么还可以这样呢?
孙岩玫一个愣神的功夫,给了男人乘虚而入的机会,他捏着她的下巴用力,她疼了一下松开牙关,方便他进一步探索。
卡在半空的手掌终还是落了下来,她呼吸不畅脸红的晚霞一样,齿缝中细细碎碎的流出几个字:“宗慕晨,你有病啊!”
宗慕晨握住她落在他肩胛处的小手十指相扣,眼角低垂眼尾密密麻麻的敛着风情,“很软嘛,说点好听的你好我好不香吗?”
孙岩玫瞪她:“是你先不说人话!”
宗慕晨垂着眼皮,浅棕色的瞳仁夹着不正经的碎光,他忽然伸手由她脖颈摸到胸口:“哪里都是软绵绵的,性子跟头牛似的!”
孙岩玫双手被他压着,不然早一掌呼下去了。
宗慕晨抵着她的额头在她柔软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又想打人,怎么教你就是学不会改不了啊!”
孙岩玫红着脸:“我就这样,干嘛要学”
最后几个字,在宗慕晨咄咄逼人的视线中越说声音越小,她哪是一直都这样,大学的时候两个人刚认识那会,包括结了婚前几个月,她很会撒娇哄人,受了委屈还会哭鼻子,他不给她一个说法她就拿出浑身解数在床上把他说服。
谁知道什么鬼附身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越来越不讨喜,嘴硬不服软心肠更硬,说话不过大脑常常把他气个半死。
和她说过好多次,她很牛,不知悔改还把气人当成ge到的新技能,周而复始,用的乐此不彼,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
宗慕晨挑着眼尾,看她脸红的一地,以前那些赤裸的小手段,明目张胆耍的小心思估计自己也记起来了,“穷寇莫追”,他且放她一马。
指骨均匀的手指并拢,光滑的虎口拘着她漂亮的下巴捏了捏,“饿了吧,想吃什么?”
孙岩玫在他浅褐色的瞳仁,仿佛裹着深情厚谊的视线下双手捂脸:“随便,听你安排!”
因为一个张晓萌,过程很糟心,难得结果还不错,一整晚孙岩玫仿佛在小船上飘,身心荡漾,整整滋润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