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谦瞟他一眼,语气冷淡:“有什么问题?”
“孟悸这个人”他沉吟,拖着腮帮子叹了口气:“以前还能看懂他,近几年却越让人捉摸不透,根本没人能猜透他的心思。喜欢他的小姑娘可不少,我是担心年年。”
“她这些年正儿八经接触的人我扳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孟悸就一老狐狸,城府深得要命,她能应付过来?”
贺谦斟了半杯茶,目光深远:“他心思若是不深,如何在短短几年间就能在朝中有如此威望。年年就是过于没什么心思,俩人在一起其实挺好。”
“这丫头要真动了心思,她还不被孟悸这狐狸诓得团团转。”贺景似想到什么,轻笑出声:“我记得孟悸有个青梅竹马来着,那丫头可别被欺负了。”
贺谦道:“她又不傻,倒不至于被外人欺负。”
这几日百里春死了人这件事已经传开,一些人骂酒楼,一些人又替酒楼说话,总之两边都各执其词。
贺织年混在他们中间,尖着耳朵听了不少八卦。比如谁家的姑娘抛弃从小订下的亲事与一个书生私奔了,谁家的小孩儿将隔壁家里的母鸡身上的毛拔了。
还有个英雄救美的故事,她越听越觉得熟悉。
“就差一点,那姑娘就要丧命了,那刀子可是直往心口去的!幸好啊”
“幸好什么?”
“快说啊”
“就是,别磨磨蹭蹭的!”
“说时迟那时快,姑娘身后那个白衣公子迅速反应过来将人抱在怀里,那歹人才没得逞。”
贺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