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松了口气:“您小心些。”
“哦,好。”
待常安走了贺织年才将两只白鸽拎了出来,吞了吞口水:“是你们在说话?”
鸽子低着头觅食,仿佛没听见。
她轻哼一声,拿了剪刀就要往它们身上招呼。
其中的一只鸽子抬爪按住她的手,声音细小:“别别,是我们。”
贺织年:“见鬼了?”
“咕咕咕。”
“说人话。”
方才那只差点被她捏死的鸽子开口:“我们不能说人话,只是你能听懂。”
贺织年疑惑,坐在凳子上将脸搁在桌上与它们平视:“我能听懂?”
白鸽在桌上蹦跶了几圈,似乎很高兴:“对,就是你能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为什么?”她挠了挠后脑勺,不明白:“以前都不能的,这也太奇怪了。”
“可能是你最近接近了什么东西。”白鸽对此并不在意,反而是为了有人能听懂它们的语言而高兴:“你能不能不剪我们的毛?”
贺织年虽然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自己能听懂鸽子的话,但一码归一码。
“不能,谁让贺景卖我,是他养的你们,我剪了你们的毛他肯定又气又拿我没办法。”
白鸽就差没飞在她脸上,稍微瘦一点的那只讨好的过来蹭她的手:“你莫要拿我们撒气啊,我们是无辜的,你看他院子里这么多花花草草,你对它们下手都是一样的。”
贺织年将它拎起来晃晃,没忍住对它打了个喷嚏:“花花草草就不无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