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霖嘴角狠狠一抽,唯唯诺诺的应声:“在下,尽量”
马车外,程霖吞了吞口水对里面的人开口:“褚大人,您为何这么着急找我家主子?”
褚辞掀开车帘的一角,只露出一双好看的眼睛:“安阳县的县令死了,听说死状极其凄惨,被割了耳鼻,砍了手脚,再加上近来安阳县频繁发生干旱灾害,闹得人心惶惶。”
他叹了口气:“这案子一路送到了朝廷,所以这个时候呢,御史台奉皇上的令,清查此案。”
程霖疑惑:“那您去一趟不就行了?”
“我要是想去我会坐在这里跟你说废话?”
“那主子才刚回来就去找贺小姐了,你觉得他会去?”他梗着脖子:“再说了,御史台又不是没人了些。”
“要是靠得住我也可以让你去。”褚辞冷着脸看他:“他凭什么不能去,除非他敢抗旨。”
“如果我没有猜错,圣旨是你接下的吧。”
程霖离马车远了一点,下一刻果然有个茶杯飞了出来,幸亏他眼疾手快的接住。
俩人到了太师府外,褚辞背着一只手毫不矜持的猛敲了两下门。
余管家在里面黑着脸开了大门,想瞅瞅是哪个这么没素质还不怕死的。
然而一抬眼却见到是褚辞在门外,余管家茫然:“褚大人怎么今日也来了?”
他手一扬:“让孟悸滚出来!”
“”余管家微笑:“褚大人,孟大人不在我们府上。”
“不是说来找贺织年了?”褚辞撑在大门上往里瞅了几眼:“那他还能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