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石母神色凝重,刚欲开口怪罪。
姜氏却突然义愤填膺的出声道:“婆婆,无论凶手是谁,这般狼子野心,绝不可轻恕!”
林福依余光望了一眼姜氏,对于对方落井下石的行径却是没有过多意外。
石母并不理姜氏,而是看向林福依道:“林氏,说说你的想法?”
林福依突然被点名,幸而先前早已想好措辞,只见她起身行礼,一派温雅:“婆婆,妾身以为此事尚存疑点,结合上次樊城遇刺,以及我儿芙玉落水,妾身相信都并非是意外,还请婆婆为芙玉做主。”
石葶楚听到林氏的话,心中笑了,夫人还是夫人,一二句话就想将此事摆脱干净,还想借上回石芙玉出事一事,当众示弱,以博得同情。
石葶楚自是不会让她得逞,只见她从位上站起身道:“夫人所言差矣,上回大姐无故受伤之事,如何能与这次的事混为一谈。”
“更何况,上回樊城遇刺,刺客还说不定是朝着谁来的呢。”石葶楚悠悠道。
林福依神色幽怨,有意无意看了一眼身旁的石鸿一,没有再说话,坐回了位置。
石鸿一皱眉道:“闭嘴,长辈说话,你乱插什么。”
说罢,看向胡氏道:“你就是这么教育女儿的?”
胡氏刚欲说话,石母就道:“葶楚说得不无道理,上次去的人不止芙玉一人,她受伤是意外也不无可能。”
石葶楚道:“祖母英明,昨夜遇刺大姐可是不在其中,由此可知上次樊城遇伏并非是专冲着大姐去的,目标乃是我和三妹!”
石芙玉藏于袖中的手微紧,看着侃侃而谈的石葶楚,恨不能上前去撕了那张嘴。
一时没忍住,也站起身道:“二妹,虽然大姐也不想多想,但是那日落水一事又该如何解释?”
石葶楚闻言,心中知道这母女二人今日是一心要将她和石戋遇刺与上次石芙玉落水一事混为一谈,已好避重就轻,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当日大姐落水,乃是梨儿一手造成,众目睽睽之下,大姐还想凭空诬赖他人不成。”石葶楚冷声道,她自然不会让林福依母女计划得逞。
石芙玉不甘示弱,语气却仍旧轻柔道:“二妹这么这般肯定是梨儿所为?”
见石芙玉反咬一口,石葶楚红唇一扬,笑道:“大姐又是为何这么眼巴巴的站出来与我议论,据妹妹所知,此次我和三妹遇刺,其中可是没你,大姐这般着急浑浊视线,着实让人怀疑啊。”
石芙玉身子几不可查的一颤,咬唇不言。
林福依见状,眼底露出失望,开口向石葶楚道:“芙玉一直记挂上次落水之事,这次你和三丫头又遇刺,她把二件事想在一块,担心你们也是好意。”
石葶楚刚欲开口反驳,林福依又道:“二丫头不必言辞激烈,我知道你和三丫头遇刺,心生怨怼,但也不要牵连至你大姐身上。”
林福依颇有些低声下气的看着石葶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