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哲翰说道:“妹妹,跟哥住吧。”
沈誉凉凉地看他一眼:“你家孟二叔无所不能,孟文蓝失败,该孟文馨出场了吧?还有姓金的女人谁敢跟你住?”
孟哲翰默然,眼睛有些微红地看着孟桃:“对不起,哥哥,确实大意了。”
孟桃摇摇头:“不怪你,你也不想这样。”
虽然决定了要住在市区,但为了不浪费沈厂长特地请厨师回家做的“洗尘宴”,一行人还是坐车往钢厂去,先吃了饭再说。
孟哲翰自己开车,沈厂长有司机送过来,沈誉就让丁浩回单位去了,他和孟桃坐孟哲翰的车就行。
沈厂长的黑色轿车跟在后面,心里暗怪孟哲翰太闲,没事瞎跑凑什么热闹,害他都不能跟儿子儿媳妇多说几句话。
孟哲翰边开车,边和沈誉、孟桃说起孟绍安:
“我本来打算等完全调查清楚,收集更多些证据、信息之后,再跟家里和爷爷说的,可没想到孟文蓝疯狂到这个地步,竟直接跑去省要加害桃花,接到沈誉的电话,我真是恨不得立刻杀了她们!当时就什么也不管了,立马搭军直飞往京城,向爷爷、父亲禀报一切。
我父亲听到说文蓝文馨竟不是孟家女,而二叔养着别人的孩子,却丢弃了亲生女儿,他惊呆了爷爷承受不住,血压飚升,当场倒下,好在事先有准备,抢救及时,爷爷总算又缓回来我从来没见过爷爷流泪,可当我告诉他们:那个女孩绝无可能回归孟家,而且我还不能透露她的情况,爷爷哭得像个小孩,之后他说:
是我的错,养儿不教!孟家实在也没有脸面往前凑,孟绍安不配做她父亲,就这样吧,孩子是别人养大的,能不打扰就不打扰,但要好好守护。
爷爷垂危住进医院,二叔连夜进京,我是第二天清早回省,到中午父亲的电话就跟着来了,告诉我:二叔突然得了很严重的急病,不能再上班,已为他办理辞职。
孟绍安和金燕燕的结合,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害了几条人命,这是恶意孽缘,孟家不予承认。
另外家里也有些变动:老太太,就是我现在的奶奶,搬出了孟家老宅,安置到别院居住,爷爷发话,从此不再见面。
父亲说,当年二叔以报恩为由,抛弃关秀芝娶金燕燕,按说他是孟家次子,他的婚姻大事,不可能自己作主,随随便便就决定下来,必须要经过家里查看并同意,但是他最终很轻松地和金燕燕结了婚,这个方便之门,就是老太太给他开的。
老太太是后娘,没有生育,她贤良温和,善待继子女和孙辈,尤其偏爱二叔,二叔也很亲近她孝敬她二叔要结婚,爷爷和父亲当时都各有要事,就由老太太全权操办,老太太对二叔是有求必应,即便查知二叔讲恋爱和要娶的不是同一个人,为了顺着二叔的意,老太太也答应了,还帮忙遮掩编造,将实情瞒住爷爷和所有人。
爷爷向来都很敬重老太太,经常教育我们要孝顺、关爱奶奶,但这次,他不能原谅。”
沈誉和孟桃都不作声:这是别人的家事,他们就听听当消闲,不好发表评论。
孟哲翰继续说:“当年具体情况,都会仔细调查,或许能找到关女士和她母亲、弟弟的埋骨之地,到时候”
沈誉道:“这个本该我和桃桃来做,既然你顺便找到,那就麻烦告知,感谢了!我们,会尽快过去拜祭。”
孟哲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