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怎么这么淡定呢？早餐？什么早餐？我的妈，阿砚，你还去买早餐了？”方子都眨了眨眼，觉得实在有点儿不可思议：“你怎么想起早餐了？不是说好的，电子竞技，没有……”

“小方，您能闭嘴了吗？”林知砚笑了笑，视线从电脑屏幕上挪开，直勾勾地打在了方子都的身上：“今天早上，你嚷嚷着闹鬼的时候，队长已经交代过了，时清在他宿舍睡了一夜。”

方子都：“？？？”

方子都：“！！！卧槽，这才第一天就不做人？！”

林知砚嗯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解释过了，说是只是抱着睡了一夜，仅此而已。你丫的睡得跟个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怪谁？”

说到这茬，方子都明显怔了怔。

好家伙。

他好像，没啥资格说顾一白？

毕竟他昨晚……

我的妈的法克，他昨晚也是有光辉事迹的人。

记忆回笼，方子都免不得想起自己昨晚是怎么一哭二闹就差上吊的。

好丢人卧槽。

方子都想到这儿，嗓眼忽然间有些发干。垂眼盯着林知砚看了一眼，半响，终于憋出了一句：“阿砚啊，商量个事儿呗。”

林知砚懒得看他，一脸冷漠：“说。”

方子都笑了笑，尴尬得要死，支支吾吾，话都不成句：“就是，那，那什么，昨晚，有点儿……咳咳，这些事儿，咱能不能就当喝断片儿了，然后相忘于江湖？”

相忘于江湖？

这词儿是这么用的吗？

林知砚挑了挑眉，嘴角噙着笑意：“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