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自愿出去罚站。”君竹说出让众人绝倒的话,然后脚步晃晃悠悠的出去站岗了,在这里好歹感受一下风,看天空白云,顺便打个盹。
“我让你出去了嘛?回来继续听课。”女老师声音高了一些,让自己的学生罚站丢的不是他们的脸,丢的是老师的脸,只能无奈叹气,毕竟是大学了管的有限。
在君竹痛苦的等待中,终于迎来了暑假期末考试,君竹用了最短的时间交卷,在老师快要喷火的目光中潇洒离去,找了个凉快的茶馆,要了一间包间享受生活。
何向阳根本找不到君竹的人影,因为他在享受了几天清闲时光后,只留了一张字条说回家一趟,便开着自己新买的蓝色跑车上路了。
君竹买了许多吃的,用的,穿的,大包小包的回到靠山村,还得打电话叫他们出来接,这地方山路不通跟本就开不进去车。
曾冬寒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一个妹妹,不过因为家庭贫困没有上学,一家子只供出了这么一个大学生,算是全村子里都知道的事情。
一位七旬老人,拄着拐杖正往村里走,突然扭头现停了一辆车子,要知道这个穷乡僻壤的,可是很少见的,老花镜仔细一瞧顿时惊了!
“唉幺,这不是大学生冬寒嘛!放暑假啦?这咋还开上汽车了。”一个脸上布满皱纹的老婆婆说道,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君竹愣了片刻才记起来,这个是隔壁村的七婆,偶尔串门子,乡下的人也没什么娱乐设施,就是大家聚一起坐坐,聊聊家长里短。
很快曾冬寒的父母出来了,还有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一身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梳着马尾辫,穿着一身短衣短裤,走的还挺快的,眨眼功夫就到了近前。
“哥!”曾若兰迟疑了片刻叫道,哥哥怎么变了这么多,气质如此出众,哪里还有以前的土里土气。
曾冬寒的父母也出来了,看到儿子一样是张大嘴巴,尤其是身后的汽车,他爸顿时皱起眉头,难道儿子做了什么不正当的事情,哪有一个普通人突然就开汽车的。
“冬寒,你这车是别人的么?”冬寒的父亲,曾百川问道。
这是一名四十三岁的中年人,长相憨厚,长期的劳累工作,显得更像是五六十岁的老人,皮肤黑,眼角都是皱纹,伸出来的手茧子很多。
“这是我自己的车。”君竹实话实说,要接他们到城里改善生活,就得让这三人知道自己能养活他们。
曾百川皱眉,徐秀娟是冬寒的母亲,也是一脸的沧桑与皱纹,听闻此话喜忧参半。
“小寒,你哪来钱买车?不会是干了什么坏事,我们虽然穷,但你可不能为了钱什么都干。”徐秀娟皱着眉头说,若不是看儿子很久没回来,肯定得好好的训斥一顿再说其他。
君竹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们看到自己的表情不是高兴,而是一脸的愁云惨雾,合着是把自己当成小偷一类的了,只要财做坏事都无所谓的人。
“我同学给我找了份工作,正经生意,你们的儿子不是那种为了钱舍命的人。”君竹淡然解释道。
君竹没有伪装自己,毕竟天长日久,伪装不如让他们习惯,就当是多年上学带来的改变,自己又不是来看看就走。
“哥,有没有好吃的?”曾若兰看着车里说,毕竟是自家哥哥,以前兄妹关系也很好,最关心的是大山里吃不到的好东西。
“就知道吃,我们在问你哥话呢!”徐秀娟轻拍若兰的脑袋。
“妈,你就是偏心,这里能有什么好吃的,不就等哥哥回来的时候带点给我尝尝。”若兰不满的控诉,此话说的有口无心,若是真计较这些就不会乖乖干农活了。
经过这么一打岔,倒是让严肃的气氛缓和了许多,君竹从车里拿出大包小包,他自然是知道若兰就是喜欢吃,准确来说穷人家的孩子哪个不希望吃好的,只是偶尔尝尝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