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景琛扫了眼整个主卧。
跟他今早醒来看见的没什么区别,要说区别,那就是这个卧室已经被时姜翻了个底朝天。
战景琛此刻就站在床尾的边角处,倒也不是他愿意站在那里,主要是整个卧室,就剩下战景琛站的那块地方还是空的。
而他的脚下周边什么东西都有,玩偶、被时姜拆掉的枕头、从衣帽间抱出来的衣服包包。
时姜挪到床边,看了一眼地上,好像是有点不够地方站。
她默默地把脚缩回来盘坐在边沿,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那个,平时我不这样的。”
战景琛眉梢轻动,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他不信。
时姜抬起手,食指微曲,指节轻扫鼻尖掩饰自己的尴尬。
为什么在战景琛的面前装个乖巧这么难!
时姜心里哀嚎,又想起那枚婚戒,轻掀眼帘打量战景琛的神情。
她得要知道戒指是不是真的在战景琛的手里。
想到这里,时姜一笑:“景琛你那天晚上有没有看见一个东西?”
战景琛面无表情。
见战景琛无动于衷,时姜又用甜软的声音提醒:“就是那天晚上,在圣皇酒店,你吻我的时候,应该还记得吧?”
说着,时姜便从床上下来,双手背在身后,长指绞在一起故作羞涩,脚下步伐轻盈朝战景琛靠近。
“打晕我的那天晚上?记得。”战景琛薄唇微掀,语气平平。
“……”这是来拆台的吧?
时姜嘴角的笑险些挂不住,强撑着:“我跟你解释过的,我那天晚上被你吓着了所以就……力气大了那么一点点。”
她伸出手,指尖掐着拇指的第一节,形容这“一点点”是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