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准确地接住，白色的靠枕上是于晶脸上的粉，她赶紧拿湿纸巾在靠枕上擦，。

这靠枕是她当初给于晶买的呢，五十一个，有点贵。

于晶这会是气都气不起来了：“你跟战景琛是不是八字不合啊？”

时姜当战景琛的黑粉当了两年，别人跟她同期当黑粉当两年，结果涨粉快二十万，时姜呢？五万粉，一半是水军。

每回让时姜去蹲战景琛的线下，想着能拍点丑照、黑料，结果回回时姜临阵就闹肚子、发烧、骑着小黄摔地上，缺胳膊短腿的，被迫取消了线下的任务。

好不容易能安全活着到现场，结果手机没电、手机丢了，这回直接把票送人了。

时姜赞同：“我觉得是，所以打算下班去算命。”

于晶：“……”

时姜给于晶倒了杯水，正打算回去自己的位置继续搜哪个比较靠谱还便宜的算命大师，突然脑海一闪，顿住脚步：“于姐姐。”

“……”于晶看到她就想起那铁定无望的大单子，可偏时姜那双眼睛一看人，就让人生不起气来。

“那三万”

于晶皮笑肉不笑：“从你工资里扣！”

时姜：……她不算命了，没钱了。

时姜这会儿是越想越后悔，低头看到无名指上的戒指，她出门急，什么都没戴也就算了，婚戒还给她戴了出来。

她抿唇，眼睛微亮，给于晶倒杯水坐在茶几上：“于姐姐，要是我能够拍到战景琛的黑料，是不是这三万就可以不用从我的工资里扣？”

三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