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安难以置信的瞳孔扩大,喃喃:“怎么可能……不可能的!赤鹰部队早就解散了!你别想唬我!你们”
“你背后的人知道的还不少。”战景琛终于开口了。
陈永安后知后觉自己说漏了嘴,紧张的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战景琛。
贺河轻笑两声,“赤鹰确实解散了,不过这不妨碍我抓你。陈永安,我劝你老老实实交代,否则你要知道,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陈永安咬紧牙关,不说话,死死地盯着战景琛。
他脑海灵光一闪,震惊地看向战景琛,脱口喃喃:“我知道你是谁了……”
最后一个字音未落,战景琛掀起眼帘,眸光清冷,对上陈永安的视线。
陈永安从骨子里打了个冷颤,唇染上白,一翁一合的喃喃自语,“我、我想起来了,你……你是当初在欧阳宏身边的人,你你你……”
“你的记性还不差。”贺河接话讥讽一笑,“陈永安,你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了吧?”
陈永安身子发颤,说不出话来。
战景琛对陈永安认出自己来一点都不意外,若不是之前上官津提了一嘴,他或许都忘了,他也见过这位陈院长。
当初欧阳宏把他缉拿归案,最后的收尾工作就是他负责的,他跟欧阳宏一起去过牢里,看了一眼陈永安。
不过就是一眼,战景琛自然不会记住,但陈永安却记住了,把每一个参与了抓他的人都记得死死的,其中就包括战景琛。
“你们、你们是为了欧阳宏才来抓我的对不对?欧阳宏的死跟我没有关系!我当初在牢里”
话没说完,贺河面色倏然一冷,抬脚就踩在陈永安的脸上,堵住了他的嘴。
欧阳宏的死,是赤鹰部队所有人不能提的禁忌。
“咳咳……咳咳!”陈永安感觉自己的心肺都要咳出血来了,脸疼的当即肿了。
“你跟时姜之间发生过什么?”战景琛面色不变,冷冷的看向陈永安。
陈永安怔了一下。
贺河见他不说话,脚下的力道重了三分,“问你话呢!”
陈永安吃痛,可提起时姜来,他还是恨恨地啐了一口,“时姜就是个贱人!”
贺河一听,寒凛的眸一闪,正想一脚踹在陈永安的肚子上,战景琛却出声制止:“贺河,给他解绑。”
“老大?”贺河不解,但对上战景琛那双波澜未掀,眸色却深了七分的眼,很快明白过来。
他利落的给陈永安解绑,一把跟弱鸡似的陈永安提溜起来,“站稳了。”
陈永安捂着脸,贺河刚松开他,他想也不想就转身要跑。
贺河和战景琛都看着陈永安一瘸一拐的发了疯似的往前跑,谁也没动。
就在陈永安快要跑到厂房大门时,贺河走到战景琛的身后,问:“老大,要枪吗?”
战景琛扫了他一眼,只站起身,捡起在地上的小石头,眸光一凛,挥手掷出去。
小石子在空中形成一条弧线,精准地击中陈永安的膝盖。
陈永安膝盖一痛,整个人往前趔趄,还没稳住身形,又一颗石子打在他的另一只腿的膝盖上,噗通!双膝跪在地上,疼得他根本站不起身来。
“太弱了。”贺河吐槽。
战景琛抬步上前,陈永安跪在地上刚直起身想要站起来,却不想被他一脚踩在后背上,直接让他额头狠狠的撞在地上。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