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告到大理寺,告到御前,我就不信皇上会包庇她。”林氏气急败坏道。
“呵,她没多少能耐,不代表镇北侯府其他人没有。你可别忘了,镇北侯府一家最疼的就是苏小郡主,而她的外祖又是安定王。这件事情明显是咱们兆儿有错在先,是他自己凑上前去得,就算咱们告到御前,皇上也未必会降罪于她!”
听见王氏这么说,林氏瞬间焉了。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得辣。
半晌,她问:“那您说怎么办?”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风波过了,咱们再给苏小郡主添堵未尝不可。”王氏语重心长道。
“娘说得对。”
从宫里赶回来的袁铭附和道。
此时,他沉着一张脸,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几个箭步来到床前。
看着袁兆脸上身上到处是伤,他眸底闪过一抹心疼。
“回来的路上,我已经听到不少人在议论兆儿被打的事情。而打人者却是南王世子和锦伯侯之子,你们觉得兆儿这事咱们该追究吗?”袁铭沉声道。
“明明是苏小郡主伤了人,为什么外面要传南王世子和锦伯侯之子打伤兆儿的?”林氏震惊问道。
袁铭淡淡地看她一眼,“有人在暗地里护着她。”
“谁?”
“暂时还不确定,但……肯定跟苏南烛脱不了干系。”
林氏:“……”
苏南烛这个名字,可以说是他们尚书府的禁忌。
三年前,苏南烛亲自送袁兆回来的时候,搜刮了他们府上三十万两银两不说,并且开出了三个条件。
第一条便是尚书府这辈子不准与镇北侯府为敌。
而今……
“老爷,难道兆儿的事就这么算了吗?”
“不然你还想怎样?”王氏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慈爱的看向愁眉不展地袁铭,“这件事暂且压着,等以后有机会再戳一戳镇北侯府的锐气。”
“嗯,只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