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殊猝不及防,清冷地凤目不似往日深邃,竟显得有些无措。
姜晚雾含笑与他对视,双眸不停眨巴,“看来,我猜对了!”
她感叹出声,唇角不可抑制地扬了扬。
宁殊顿感窘迫。
他想说,那银子明明就是他自己的好吗?
但让他告诉姜晚雾,清风就是他,这……完全不可能!
杵在旁边的林北,强忍笑意。
若不是认识主子有十几年,他都要怀疑眼前这窘迫的少年不是宁殊。
不见宁殊说话,姜晚雾笑意愈发深邃:“真没想到堂堂的太……大少爷竟然会收自己属下的十两银子,哈哈哈,实在是太好笑了!”
这大概是她穿书以来,第一次笑得如此张扬肆意,特别是看着她肩膀一耸一耸,宁殊心情郁结。
“有那么好笑吗?”
宁殊强忍着心头的憋屈问。
姜晚雾桃花眼无辜地眨了眨,“真的很好笑,自己闭上眼想想,如果你是下属,清风是你的主子,主子夺了你的酬劳,还能心安理得,你是什么滋味儿?”
宁殊被噎了一下,皱眉道:“这种假设不可能存在。”
“是不太可能存在,但你没收他银两确实很好笑,不是吗?”
姜晚雾依旧认同自己的观点。
反正,宁殊是真的挺有意思。
明明不缺银子,偏偏要坑人家清风。
啧,年轻人,是真的一点武德都不讲呐!
宁殊被姜晚雾给气到了,索性也不说话了。
倒是旁边那老道却说:“二十两银子,不给的话我就……”
“除了我锦囊里的十两,其他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