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问一句，苏白薇是谁？该不会就是你们家府上的养女，那劳什子的京城第一才女？背地里勾搭上誉王的那位吧？”

秦艽好奇问道，提及苏白薇的名讳时，眼中满是嫌弃。

姜晚雾没回答他，在小厮面前蹲下身，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位和她差不多高的小厮。

“你叫什么名字？”

姜晚雾声音甜糯，语气也不冷，传进旁人耳中格外地如沐春风。

然而在小厮听来，这声音犹如魔鬼，他几乎想也没想，朝着姜晚雾便扑了上去。

由于瞎了一只眼，脸上有鲜血淋漓，扑向几次言语的时候犹如地狱里的恶鬼，周身戾气十足。

姜晚雾一早便有防备，在小厮扑向她的时候，她微微抬手，快准狠地锁住小厮的脖子。

小厮有片刻的愣神，旋即伸手就往姜晚雾脸上挠。

眼看着可以将眼前这张张如花似玉的脸蛋挠花，却不料秦艽抬脚便是一脚，他整个人飞出数十米远。

“噗……”

鲜血从他嘴中喷出，他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月色下，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一张沾了血的脸被头发遮去大半，独留那只血骷髅般的右眼触目惊心。

“呵呵呵……”

一阵惊悚地笑声从他嘴里发出，他忽然抬头，笑声渐渐变大，惊地提着水回来的半夏和金花吓地身体一抖。

看着院中这般情形，两人同时瞪大了眼。

不等两人反应，小厮忽然出声，“哈哈哈，你竟然问我叫什么名字？哈哈哈，这可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