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出去的时候,似乎不是这样的好吗?
诶,等等……
他刚才出去的时候,脸色似乎也不太对。
所以,还是她惹他不高兴了?
结合刚才他的话,莫非……
“是觉得孤护不好你,是吗?”
没等她深究下去,宁殊再次质问,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姜晚雾无语凝噎,灵气逼人的眼眸紧盯他略带怒气的脸,最后败下阵来。
“臣女觉得你想多了。”
姜晚雾深深地吸了口气,无奈开口,“臣女所谓的两清,是关于前天夜里那件事情,并不是说要和你斩断来往。”
“况且,医者仁心,臣女就是要斩断来往,那也是你身体痊愈以后,而非现在。所以,您大可不必忧虑,臣女会……”
她的话还没说完,眼前忽然被阴影笼罩,宁殊俯身凑近,死死地与她对视,那犀利冷冽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灵魂深处看穿。
姜晚雾只觉无语,可又有些无可奈何。
因为此刻她发现,宁殊似乎并不像原文里描述的那样子温和。
他骨子里不仅铁血无情,甚至还有些执拗。
嗯……里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对,是这样的。
长得好看的又执拗、偏执的人叫病娇。
长得不好看且执拗、霸道、又大男子主义的人那叫病态。
所以,宁殊这种既执拗又霸道的美少年,是改叫病娇,还是该说他病态?
然而,她无从知晓答案,只能和宁殊大眼瞪小眼。
其实,宁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
想到姜晚雾要同她撇清关系,他心口堵得慌。
现在听了姜晚雾的解释,他心情更加烦闷了。
不为别的,只因姜晚雾说,前天夜里的事情,他们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