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良暗道一声“自己实在是太难了”,说道:“宁总啊,我那都是被夫人逼的啊,事情起因是这样的……”
他赶忙把夫人怎么威逼利诱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同宁总说了。
宁寒许听着,眉眼染上几分笑意:“她说她要天天在我面前说你的坏话?”
卓良忙不迭地点头,补充道:“是的,夫人还说了,是一天照三顿地说我坏话。”
越说,他越觉得自己太难,太可怜了。
宁寒许轻笑着:“这话,像是她会说的。”
不过,他虽然欢喜小妻子的“睿智”,但更欢喜的是小妻子无形当中把他当成一家人的心思。
闻言,卓良揉了揉耳朵,他没听错吧,他仿佛从宁总的语气中听到了隐隐的骄傲,不,不是隐隐的,就是骄傲,光明正大的骄傲。
认清这个现实,他碎成渣的玻璃心,好像更支离破碎了。
宁寒许自我陶醉,自我欢喜了好半晌,忽然发现卓良还杵在那里,一副嫌弃地说道:“你怎么还在这里?没工作,太闲?”
卓良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连忙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缓过神来:“宁总,我我这就去工作。”
说完,他飞快地遛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