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宁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郑玲那边低笑起来,“难怪你高兴的合不拢腿了,我们不和,你就有机会插足了!”
旁边的大家都不敢大声喘气,情敌之间火药味呛得人喘不过气。
严雯雯哑然,真不敢相信郑玲说话这么直接而尖锐。
白敬宁也吃惊,低声在郑玲耳边安抚,试图让她平和一点。
郑玲对白敬宁的言语很不以为意,她冲白敬宁神秘的一笑,然后抛出了相当于炸弹一样的话。
“自从你坐下来,严雯雯换了多少个姿势了?一会儿左腿压在右腿上,一会儿右腿压在左腿上,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暗示吗?”郑玲挑了挑眉。
白敬宁希望郑玲不要说下去。
“不知道严雯雯幻想了多少次与你单独在卧室里翻滚,你压着她,她再压着你!”
白敬宁扶额,郑玲今天怎么了?
“你有病吧!”严雯雯愤然起身离席。
郑玲补刀,“被人看穿了心思恼羞成怒!”
严雯雯脚下跌撞,和来回送酒的服务生撞了个满怀,然后仓皇而逃。
“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白敬宁询问郑玲。
郑玲把胳膊曲起搭在白敬宁的肩膀上笑问:“我只是觉得想得到喜欢的人没什么羞耻的,但是意图插足别人的婚姻太可耻了,或者她可等到我们离婚!”
“我不会跟你离婚的!”白敬宁认真的说。
“那我击退了一个可能成为小三的女人,让她迷途知返,让你少了些麻烦,你应该高兴才对吧!”郑玲一脸认真的问。
白敬宁被迫笑出来,“好像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郑玲靠近白敬宁的耳朵悄悄地说:“后悔让你的朋友们看见我这么恶毒的一面了吗?如果你带我去商业派对,还有比这个还可怕的!”
白敬宁侧着脸看郑玲,不知道为什么他想马上扑倒郑玲,这么野性的一面太诱人了!
郑玲的胳膊换了个姿势,她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白敬宁的耳垂。
她低语,“我超级讨厌打耳洞的男人,不是娘娘腔就是生活太混乱,或许你有一个很好的解释,更正一下我对耳洞男的理解!”
被郑玲揉捏耳朵的感觉很舒服,白敬宁觉得他应该提议以后这种事可以在家里做,不要在外面,给他施展的空间太小了!
对于过去,白敬宁不想解释太多,他觉得郑玲可能并不想听,或者听了只会更不屑。
突然有人打破僵硬的气氛,“白,怪不得你变成了老婆奴,我们好像看出来原因了!”
郑玲冲白敬宁意味深长的咧嘴,这不就是他为外人营造的假象吗?
白敬宁今天受到了太大的冲击,他还没从郑玲的给他的压力中缓过神来。
“知道吗,现在我只想把你带回家,我压着你,或者你压着我,度过一个缤纷的夜晚!”白敬宁的声音不大不小,足够他的朋友们都听见。
郑玲使坏,用指甲掐了白敬宁的耳朵。
白敬宁吃痛。
“你们夫妻俩够了,再这样我们要得糖尿病了!”有人哭笑不得的说。
“抱歉!”郑玲端正了坐姿,然后冲大家笑了笑。
这只小野猫!白敬宁心里暗暗的叫。
郑玲把视线投到远处,却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易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