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川却说道:“正因为如此,有些话要跟你说说。”
若舒说道:“说话归说话,你拉拉扯扯干什么?”
秦道川回望了一下门口,见没人,轻轻说道:“我想抱抱你,亲近亲近你。”
若舒说道:“你疯了,我如今什么状况你不晓得吗?”
秦道川轻笑着说道:“你我想的不是一码事。”
若舒推着他道:“起开,好好说话。”
秦道川却将她放平,双手扶着她的脸说道:“舒儿,我不在家,你会想我吗?”
若舒闭了闭眼,说道:“偶尔总是会想的。”
秦道川说道:“可我却是想你得很,一空下来就会想。”说完,没再让她说话。
若舒想他也不是离开一天两天,便由着他。
秦道川手摸着若舒略显丰腴的腰身,慢慢地手越来越上,若舒一把按住,说道:“不行。”
秦道川闷闷地回道:“我晓得,不会的。”
若舒只得说道:“门都没关。”
秦道川回道:“嗯,我做什么。”
嘴里这么说着,手却没停过,直到兰芷在外面咳嗽,才恋恋不舍地回了书房。
走之前还不忘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若舒等他走后,躺在床上,却得这人真是千变万化,现在的秦道川跟她当初认识的简直是判若两人。
秦道川走后,若舒依旧在兰芷的严格要求下坐着月子,忠澜已经会扶墙走了,龙凤胎秦道川给分别取名为忠淇和娴筠,忠淇一生下来就能吃会睡,几乎一天一个样,娴筠则娇弱多了,一放下就哭,奶娘有些吃力,若舒便要兰葶姑姑又送了一位过来,两个人轮班抱着,只求她多吃多睡些。
右院里多了两个小娃,一天到晚热闹得像墟场一般,若舒心想,就这样就挺好了,不能再多了。
娴雅依旧带着忠湛每日过来请安,若舒如月,一直不得见,虽说只是走个过场,但院子里的热闹景像却仿似有东西砸在她的心上一样,令她郁闷不堪。
忠湛自从兰萱不再陪他玩,每次来的吃食也不再变着花样,便兴致缺缺。
两个人打个转身,就离开了。
若舒心里想着的是,院里的三个孩子日后大了住哪的问题,右院本就狭小,忠澜住在了兰姨的屋内,龙凤胎的屋子是兰芷让出来的,她如今跟兰萱挤在一块。
若舒想着,前面是荷塘不能扩,右边是东府也不能扩,左边挨着萱微堂也不能扩,只能还是打后面的主意了。
后面是西府仆众住的巷子,拖家带口的多,也没地方可以搬,只能看再外面是谁的地盘了。
主意打定,就写了字条,让夏荷给角宿送去。
夏荷将纸条送给角宿,角宿说了句明白,就回了屋,夏荷刚想回转,正在刷马的叁玖说道:“夏荷,听说你要成亲了?”
夏荷白了他一眼,走掉了。
叁玖望着角宿的屋内,说道:“跑掉罗!”
角宿准备停当,从屋内出来,说了声去找老大,要他记得给他开口,就出了偏门。
参玖独自一人对着马儿说道:“兄弟们,我也大了,怎么就没人为我张罗呢?”
若舒半个月后想起忘了给秦道川写信,就简短了写了一封,要夏荷一起送给常掌柜曾经的卢四爷。
秦道川收到信后,见上面只有聊聊数语:
将军大人台鉴:
家中万事均安,勿念,忠澜现已会走,每日必摔,摔了再走,乐此不疲。忠淇和娴筠虽不知世事,但均康健。
草草不尽,专此祝好。
妻卢氏敬上
秦道川望着这封信,摇头叹息道:“舒儿,你真是言简意赅,不愿多写半字。”
第二天,抽了空,回信到:
舒儿吾妻:
喜接来函,不胜欢慰。别后月余,殊深驰兮。入秋顿凉,幸处摄卫。渐入严寒,伏躬无恙。儿女安康,余心甚慰,唯念吾妻,诸事顺遂,贵体康泰。夫体均安,可释远念。北地无战事,料能按时返回。情长纸短,不尽依依。敬候回谕。
夫道川书。
若舒接回信,数着日子,想到还有一个月余秦道川便回来了,就不打算再回信。
谁知时间到了,秦道川并未如期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