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若舒仍不相信,接着说道:“我习惯了。”
若舒懒懒地不想说话,也不愿与他挨着,秦道川便凑近了说道:“别人都上赶着往我身上凑,怎么偏你喜欢把我往外面推。”
若舒哼了一声。
秦道川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说道:“我在北地,在西夏,在吐蕃,谁不是争相与我结交。”
若舒说道:“莫非他们都喜欢男人?”
秦道川苦笑着说道:“你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吗?就胡说。”
若舒说道:“有什么不知道的,人说有位皇子就有这种爱好。”
秦道川听了,说道:“你心中没我,却去管别人的闲事。”
若舒却问道:“你呢?”
秦道川说道:“你说呢?”
若舒回道:“我如何知道?”
秦道川说道:“我只喜欢你。”
若舒说道:“喜欢我什么?”
秦道川说道:“爱不释手。”
若舒打了他不老实的手一下,说道:“我与别人有什么不同的?”
秦道川的嘴在若舒的脸上游走着,喃喃说道:“哪都不一样。”
若舒推开他,秦道川望着她,轻声说道:“说也奇怪,只要见了你,就如同着了魔一样,只想时时刻刻将你拥在怀中。离了你,在外面一年多也不觉得想要。”
若舒说道:“就凭你这花哨的嘴,就不能信你。”
秦道川说道:“天地良心,我只在你面前如此说。”
若舒说道:“晚了,我要睡了。”
秦道川说道:“还早呢,我们再说说话,平时也没这机会。”
若舒转身朝内,不理他。
秦道川凑过去说道:“我觉得像这样什么也不做,只两个人说说话也挺好的,外面又下着雨,也不怕别人听到。”
若舒闭着眼睛说道:“有什么好说的。”
秦道川说道:“你说说你的事,你若想听,我也可以说说我在外面的事。”
若舒说道:“你不是信中都说了吗?”
秦道川听了,说道:“上次我信上写的你看了吗?”
见若舒假装睡着了,就在她耳边轻声地说道:“等你好了,我们试试如何?”
若舒依旧不理他,就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若舒翻身锤了他一拳,秦道川也不管,翻身撑在她上面,看着她,眼神带着令人心悸的火苗,缓缓地亲了上去。没有任何欲望地亲吻,带着隐忍和克制,若舒被他包围着,慢慢地沦陷其中。
第二日清早,秦道川便陪着老夫人,带着四个儿子出发了,世子忐忑地与秦道川一左一右地骑行在老夫人的车马旁,后面跟着秦东四人带着忠湛四人,再加十个新来的随从,与前次去津城祭祖已截然不同。
忠湛执意要自己骑马,秦道川同意了,忠澜也想,秦道川不同意,要他与秦东同骑一匹,忠淇由秦南带着,忠源由秦西带着,十个军屯来的随从却是马术纯熟,令忠澜羡慕不已。
后面随行的奶娘同乘一辆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国公府的巷子,若舒此时未醒,秦道川也没叫醒她。贺诗卿却是早早的妆扮好守在大门口候着,只为了能看秦道川一眼。文氏见车马远走,看了贺诗卿一眼,走近说道:“妹妹,真不明白为何这次不要我们同行?”
贺诗卿没搭理她。
文氏接着说道:“还是妹妹识大体,懂规矩,那个女人此时怕是还没起身吧?”
贺诗卿痴痴地望了一阵,转身回了西府的大门内,始终没看文氏一眼。
文氏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转身回转,眼睛转来转去,心里寻思着她态度冷淡的原因。
心里想着,过几日去丞相府赴宴,一定要好好打听打听,现如今这情势,丞相府是自己最大的倚仗,万万不能失了这个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