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雅后悔地说道:“我好悔啊。”
若舒说道:“明白就好,下次再怀上,别又贪嘴,一定要守着规矩。”
娴雅抱怨道:“我不生了。”
若舒却懒得理她,说道:“快睡吧,我先出去了。”
刚走出门,遇上赵辰良前来见礼,又陪着若舒她们去到新阳侯夫人身边坐定,才转身离去前院待客。
若舒望着他的背影,对新阳侯夫人说道:“府上真是教子有方。”
新阳侯夫人一听,开心地说道:“这么多孙子辈,数他最出色。”
右舒扫了一眼桌上的人,有几位闪烁着眼神,心想这位新阳侯夫人跟老夫人有得一拼,眼中只有自己。
席上有问起阿筠,若舒回道:“她有副画没画完,不肯停,要我代为贺喜。”
话音一落,满桌又是表情各异。
若舒也不理会,依旧只喝茶,新阳侯夫人见她从不动筷,只喝自己带来的茶,忍不住问道:“亲家母,可是菜不对胃口?”
若舒一句,“我昨日伤了胃,大夫要我停一天饮食。”就搪塞了过去。
慧容与若舒同桌过几次,知道她从来都是单独饮食,方才的话自然是借口。
席散后,若舒又去看了看娴雅,才回转,外面只有忠湛骑在马上,不见秦道川的踪影,上了马车,发现秦道川靠在她的软垫上,似乎睡着了,浑身酒气熏天。
就问一旁坐着的忠漓道:“怎么了?”
忠漓回道:“母亲,父亲醉了。”
若舒招呼慧容各自寻了地方坐下,又递了软垫给她,要她靠在背后,慧容有些拘谨,始终跪坐着,腰挺得笔直,若舒打量了她两眼,也不管她,自顾自靠坐着,又觉得车内酒气有些重,轻轻将车门打开一条缝,阵阵冷风吹来,就觉得腹中更加饥饿,说道:“有吃的吗?”
隔间的夏苓立马端过来一个食盒,里面一小格一小格,分别放着小食和点心。
若舒忍着秦道川的酒味,吃了几口,便放下了。
接过夏苓递过来的茶,漱了漱口,这时才想起旁边的慧容,说道:“你吃吗?”
又转头问忠漓:“你吃吗?”
慧容自然是摇头,忠漓看了半天,挑了块茯苓膏。
慧容在若舒靠坐着闭目养神之后,才偷偷打量起这个马车,只觉得车内十分安静,全没有旁的马车那样的咯吱声,更不颠簸。四个人坐在里面也不拥挤,旁边还有个隔间,但是没敢去看。
晚上鼓起勇气问忠湛,忠湛看了她一眼,说道:“我母亲与旁人不同,你见怪不怪即可。”明显不愿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