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看了眼兰芷,兰芷会意,再进来时手里就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木盒。
若舒打开后,忠漓一看,里面有些小刀之类的,兰芷笑着为他解释道:“你母亲有段时间最迷这个,直到嫁了人才停了手,今日重出江湖,也不知功底还在不在。”
若舒对兰芷的评述不置可否,只示意忠漓去写上自己想写的字。
忠漓咬着笔杆在那里想了半天,写上了一行字:一曲自幽山自绿,此情不与白云知。七叔赠。
若舒待墨迹干了之后,便一刀一划地刻了起来,忠漓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若舒见他十分爱好的样子,就解释道:“这根笛子太嫩,下刀不能太狠,只能轻轻除去最上面那一层,待会再上些颜色固固,就可以长时间不褪了。”
娴珂写好了自己的鞭法之后,也伏在桌前,瞧着热闹。
见若舒刻好之后,又仔细地染着色,摇摇头,说道:“看得人心里发痒,太费功夫了。”
兰芷在一旁说道:“还要配个坠子才好看,奴婢去寻块相配的玉来。”
说是寻玉,最后又忍不住配了墨绿色的丝绦,自得地说道:“翠笛,黄玉,墨坠,真真好看。”
又寻了块绿中带黄的绸布做了布套,才说道:“终于大功告成。”
娴珂仍记得忠漓说她敷衍之事,不服气地说道:“七哥的见面礼,母亲和兰芷姑姑都帮了忙,我要写在信上。”
忠漓抿了抿嘴,兰芷开解道:“八小姐,大量些吧,说不定那边的小公子就喜欢你这出自内心的见面礼呢。”
娴珂这才觉得解气。
若舒见忠漓喜欢,就将自己这套刻字的工具送给了他,忠漓自然高兴,若舒说道:“我也是自学成才,你慢慢摸索吧,总之硬的就用利的刃,软的就用平滑些的,只要不伤了手,时间长了总会有所成。”
兰芷接道:“那奴婢就将夫人未用完的印章模子也拿来,七公子也一并拿去。”
娴珂转了下眼珠,说道:“兰芷姑姑也看看,有没有合适我的。”
兰芷接道:“八小姐,你那二十人的女卫马上就要齐整了,还不满意啊。”
忠漓瞪着眼睛,不敢置信地问她:“二十人?”
娴珂终于感觉到自己的特殊了,难得地谦虚道:“父亲和母亲是怕我日后受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