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琰说道:“自然是听从祖父,守卫国公府。”
忠漓越发开心,接着问道:“你打算守哪个门?”
盛琰说道:“祖父自然是守大门,我就守侧门好了。”
忠漓接道:“好,到时候七叔与你一起守侧门。”
可惜太子并不给力,攻了一夜,渐渐没了动静,秦西出去打探了一阵,回来说道:“将军,太子撤了。”
秦道川见并无奇迹发生,站起身,说道:“散了吧,都回去休息。”自己则去了后面的练功房。
若舒一夜好眠,睁开眼,顺手去摸,发现有些不对,抬头一看,一张小脸出现在眼前,愣在那里。慧容见她醒了,说道:“婆婆醒了。”
若舒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我还当做梦,梦到以前忠漓小时候,他那时常常如栓在他父亲身上一般,片刻不离。”
慧容说道:“公公一向仁爱。”
若舒终于清醒了,问道:“你一夜没睡么?”
慧容说道:“太子攻了一夜的城,如今撤了,我等婉珍睡醒,若此时吵醒她,一天都不精神。”
若舒躺在床上,并不急着起身,说道:“看来宁王要得偿所愿了。”慧容哪里知道她肚中的官司,说道:“早些消停,大家也好过日子。”
过了几日,城门终于开了,城内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国公府门前宁王的人马依然没撤,只每日送了青菜肉食进来。
若舒心知,剩下的黄金应该很快就有人来要了。不过,她已下定决心,不让她回青州,黄金休想到手。
谁知等了数日,并没人前来。
秦道川依旧不准她出书房,若舒却听到外面明显人多了起来,料想是避去庄子上的人应该都回来了。
书房里大多时间又只剩她一人,忠漓虽每日定要来陪她坐坐,却只能待上一会,他牵挂会馆的生意,若不是局势未定,恐怕早就离京。
正枯坐在椅子上,秦道川走了进来,手里提了一个提篮,递给她。
若舒见他卖着关子,便没去接。
秦道川眼神不离她,说道:“应该是给你的信。”
若舒眼神一亮,接了过来,翻开覆去的仔细看着,最后摸到了一行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