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珂却一脸愁容地说道:“我只记得放了许多东西在那边,却记不清了,怎么办?”
若舒率先笑了起来,秦道川忍住笑,安慰道:“钱财是身外之物,我现在最欣慰的是当时无人无马在那边。”
“父亲是提前知道么?”娴珂问道。
“不知道。”秦道川赶紧说道,见若舒越笑越开心,伸手在桌下按了按她的腿,却被慧容瞧个正着,赶紧收回眼光,却失落得很。
“明日父亲陪你去找找。”秦道川接着哄道。
“明日你也去,与其每日饭都不肯吃,不如去骑骑马,全当锻炼。”说完又转而对若舒说道。
若舒躲了几下都没躲过秦道川那只放在她腿上的手,正十分烦燥,听了,说道:“不过是想拉我去巡视,好继续帮你画图,说得这么好听做什么?”
“夫人有这本事,不学以致用,岂不可惜?”秦道川许是受了自己行为的影响,言语也变得与寻常不同,若舒一再用眼神示意,都未能让他收手。只得说道:“今日娴珂归府,将军话都比往日多些。”
“夫人说得没错。”秦道川大方承认道。
若舒有意对忠漓说道:“莫在意,你归府,我是极欢喜的。”
秦道川笑道:“夫人莫要有意挑拨,我是从不厚此薄彼的,几个儿女在我眼里都一样重要。”
若舒听着他明显意有所指的话,刚要开口,不经意扫过婉珍盯着她的大眼睛,改了口,“婉珍的眼睛倒是与忠源小时候一样,犯了错都让人不忍责骂。”
秦道川哭笑不得,“夫人倒是明白得很。”
若舒意识到了,“眼睛是与心相连的,不然怎会有贼眉鼠眼之说,长这种眼睛的,心都是善的。”秦道川见她居然这样为自己辩解,却不能当着婉珍的面说,只能说道:“夫人说得极是,婉珍以后定和你这个祖母一样,温柔和善,宽以待人。”
这顿饭因为秦道川的有意逗留,吃得时间特别长,直到掌了灯,秦道川才松口说道:“记得三日后之约,合府无论老幼,都可以参与。”
说完望着若舒说道:“夫人切莫躲懒,也想些说法,让孩子们长长见识。”
听了之后,反应最大的居然是忠漓,好在娴珂及时地帮他解了围,“七哥哥,呛到了?我帮你拍拍。”
若舒倒坦然多了,“我才懒得去想,开门做生意以和气生财,这里做不成去别处即可,用不着如此。”
听了她这话,忠漓又觉得自己可能想岔了,再看向若舒时,竟有些愧疚。
第二日,秦道川果然拉着若舒,带着娴珂去了新宅,娴珂的东西都放在厨房旁边的厢房内,哪里会剩,伤心过后,就被新建的马厩吸引了,最后又看到建到一半的练功房上面居然是个擂台,高兴不已,对秦道川喊道:“父亲,到时候我与七哥哥在这上面比试一番,你来做判官。”
眼光正随着马上的若舒满场游走的秦道川听了,笑道:“好主意。”
没骑两圈,若舒便下了马,秦道川走过去,问道:“怎么不骑了?”
若舒摇摇头,没做声。
晚间躺在床上,就听到她报怨道:“我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扭了腰,怎么这么疼?”
秦道川下意识地往她后腰摸去,“哪疼?”
若舒闷闷说道:“后腰。”
秦道川要她趴在床上,顺着龙骨一路摸下去,突然听到若舒叫了声,“轻点,疼。”
秦道川摸索了一阵,“就说每次见你骑马都怪怪的,你腰不挺直,又老是偏向右边,时间久了不疼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