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痛。”意外的,云霖倒是指了指自己脸颊上的红印,低沉的嗓音里有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花浅兮的那一巴掌下去,自己的掌心都有着余震的麻木。
是挺疼的。
花浅兮还想倔强的解释是他的动作太引人遐想,偏偏云霖的那双鹰眸适时的软成一汪春水,委委屈屈的像是被遗弃的小狗。
花浅兮硬着头皮,半撑起身子坐起,小手轻轻的覆在云霖的脸颊,“不痛不痛,痛痛都飞走了”
僵持对视了几秒钟。
云霖率先松动了俊容笑出了声:“你还真是个笨蛋。”
花浅兮却没有云霖那般轻松,小手胡乱的试探着他额头的温度:“你才是笨蛋!都发烧了!是不是很难受?”
难得看到小妖女为他焦急的模样,云霖突然觉得还不赖。
俊脸埋进花浅兮的颈窝蹭了蹭,鼻翼间是属于她的奶香味:“好难受。”
颈窝被男人的碎发蹭得痒痒的。
花浅兮的小手掰正男人的俊脸:“你可以想办法联系陵煜他们吗?”
云霖孩子气大发,一心撒娇嬉闹,明眸也渐渐地陷入迷离混沌,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从里衣摸出哨笛,塞进花浅兮的小手:“会吗?”
花浅兮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不会。”
“笨蛋。”
云霖无奈的撇了撇嘴,费力的将哨笛含入口中,喉结微动。
哨笛的声音婉转悠长,声音不大却足够有穿透力。
很快四周是扑簌簌的雄鹰聚群,乖顺的匍匐在云霖的脚下。
“它们会带我们回去的。”
陵煜的昏迷是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琦月依旧虔诚的守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