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霖轻笑:“好狠啊……怕不是被我说中了?”
见他越说越离谱,翛然一向紧绷的温润假面终于破碎。
欺身而上,大手狠狠地扼在云霖的喉咙,掌心是他微动的喉结。
“再多说一句试试看?”翛然是压低声音说的,沉稳的声线里满是胁迫。
仿佛云霖再多言一句,他的指尖就会深深嵌入脖颈。
翛然眯起的眸子里映出云霖张扬的笑意。
云霖偏偏对他的威胁不痛不痒,依旧是出言不逊:“怎么?医者的手也是用来杀人的吗?”
翛然气噎。
屈起膝盖猛然顶在云霖的小腹,不知是顶到了什么穴位,云霖的腰间果真一阵酥麻,瞬间用不上半分力气,健硕的身躯瘫软在床沿。
只有一双似鹰的美眸不肯服输的怒瞪。
“还敢叫嚣吗?”翛然唇角流泻的笑意带着戏谑,钳着脖颈的大手松了松,拇指指腹拂过云霖的唇瓣,举止间像是对待小丫头的那般轻浮,“不是说我是小姑娘吗?你现在被小姑娘压的模样可真狼狈……”
“……你!!”
木门吱啦一声推开。
花浅兮端着翛然下令煮的米粥缓缓走进。
待她看清床沿对峙的两人后,先是微微一怔。
随即立刻想明白了什么似的退出房间,顺便贴心的关上门:“不好意思,打扰了。”
屋里两人:“……”
这个小丫头似乎是误会了什么?
书房里。
晌午的阳光透过窗,在桌案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