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两个人之间的默契叭,随后姬娆就醒了。
拿下眼罩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景淮的一张俊脸。
想了想,全想过来了,原来刚刚是景淮迫停的飞机啊狗男人看她看的这么紧。
“你醒了,喝杯温水润润喉。”景淮看到姬娆醒了之后,捏着水杯的手下意识捏紧,手心有薄汗。
“谢谢。”姬娆接过水杯。
明明双方都是对方最熟悉的人,却是陌生的语气。
景淮这样的男人,浸淫商界多年,很快就掌握着交流的节奏,没有过快,没有过慢,谈吐优雅,没有过多的显露自己,谦逊有礼,骨子里的清贵浑然天成,姬娆迷的就是他的那种谈判过程中把握全局,攻守有道的姿态。
不过谈的问题过于小儿科是肿么回事?这是把她当小孩吗?
姬娆有些无语,其实你聊国际形式,人文哲学我也能接上的。然而在景淮看来,他的娆娆是小奶包,此时的景淮已经忽略了五年前姬娆是怎么在红外线防御系统那么强的地方逃了的。
尴尬的局面发生了,景淮有意识的散发着自己的男性魅力,一般人早就被迷的神魂颠倒合不拢腿了,然而咱娆姐不是一般人啊,完全ge不到景淮散发强烈男性荷尔蒙的欲望,只敷衍的和景淮聊那些幼稚的问题。
景淮这样的男人,即便表现自己也是很内敛的。感情迟钝的姬娆就只意识到景淮聊的话题太幼稚这一点,只能自己慢慢带着他往哲学和国际形式政策上靠,意识到话题被娆娆带深奥了的景淮沉默了,知道刚刚到自己有多蠢了。
过去的二十五年从来都没有干过的糗事干一次就够了,刚刚自己是为什么能像雄性动物求偶一样那么蠢?
景爷开始反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