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娆在芬兰酒店举行婚礼,姬娆是谷清事业上的贵人,谷清特意推了档期飞来的。
长期拍戏总吃不到热乎的饭,他的胃病很严重,昨晚借着喜庆的氛围喝了点啤酒,结果胃一直就密密麻麻的疼。
姬娆中午吃完饭正给二儿子顺肚皮,就听到景淮跟她说谷清现在在地下三楼的病房。
知道了事情来龙去脉,姬娆有些自责,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姬娆就碰上了刚出来的景行知。
景行知算是临危受命,昨晚睡得晚,今天十点钟才起的,饭都没吃好,就得知谷清的事情赶过来,不过这边的医疗设备不错,谷清暂时刚清醒。
景行知有些疲惫,面上的气血能看出苍白无力“他已经醒了,给他打的镇痛药药效还没过去,他胃溃疡有些严重,胃粘膜已经损伤,但不至于到胃癌的程度,养胃的事情西医治标不治本,还得靠你这中医。”
“嗯,行,我知道了。”姬娆说着,给景行知把了把脉。
温热的指腹烫的景行知下意识一缩,但理智控制着他保持原动作,心神全部都在他的腕上。
“知道自己低血糖也不知道含块儿糖。”姬娆把完脉,收回手从口袋里掏出几个糖放在他手心里,这还是她哄儿子哄剩下的糖。
“嗯,你看着吧,我走了。”景行知不动声色的将糖握紧,眼底深处染了不易察觉的笑意。
病房里,姬娆给谷清把脉,谷清昨晚就将止痛片吃了,但他好像对止痛片有了抗力似的,还是疼了一晚上。
现在醒了过来,姬娆给他把脉的功夫又睡了过去,想要道谢都没力气。
姬娆给他调了实验室内部流动的专利特效药,给他床头放了两瓶先吃着,随后写了药方让人按她说的方法去熬。
自己在病房的沙发上坐下来,安静思索,她有午睡的习惯,最后还是睡着了。
景淮过来找姬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小女人搭腿靠在沙发上浅眠的模样,高靠背的奢华欧式沙发,衬的小女人高贵优雅,仪容万千。
景淮突然感到很骄傲,即便同娆娆时时刻刻生活在一起,但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他还是会克制不住的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