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的情况,他是当真下不去手。
“孤相信你。”周南轩瞧着丁佩佩目不转睛。
下一秒,楚辞容缓缓刮了刮丁佩佩的骨头,下一秒,那骨头便被沾染了血黑色。
丁佩佩感觉一阵剧烈的疼痛,可是眼睛却睁不开,一直都没有意识。
……
玄铁一事一定有猫腻,那晚许竟山在原地站了一夜,皇上都没有说多余的一个字。
全部的眼神都在丁佩佩身上。
听闻楚大人说,如若丁佩佩今夜无法醒来,日后恐怕是再难醒过来了。
就算是气不断,也有可能终身躺在床上。
一夜,两夜……第三夜丁佩佩都没有任何反应,皇上也足足三日没有上早朝了。
“皇上,该上朝了。”洪公公在一边轻声说着,皇上这几日除了日常进食之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给孤更衣。”
言语间,洪公公转身看了丁佩佩一眼,竟也差点动了恻隐之心。
朝廷文武百官,意气风发,像是有什么事情要一同上奏皇上。
此时国家边境干旱无比,农民百姓颗粒无收。
“皇上,边境百姓今年可是颗粒无收啊。”狄囚同想要极力表现自己,可是周南轩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皇上”左相斗胆,在朝中轻声叫了声。
昨夜,梦后悄悄潜入宰相府中,同宰相说了件事。
今日,左相无论如何都要趁机扳倒丁佩佩,趁着玄铁一事没有暴露……
“皇上,丁佩佩可是天降灾星啊皇上,因为丁佩佩皇上已经有数日没有上朝,听闻那丁佩佩长相妖艳,堪比的上周夷朝第一美女,此人就是天降灾星啊皇上!农民边境颗粒无收,百姓苦不堪言,中原还发生水涝之灾,连夜死了数人边境狂徒已经快要打进我中原了!”
周南轩听见丁佩佩这三个字,眼睛才微微动了动。
抬眼,此人正是左相。
身后一如往日,左相上奏,朝廷文武百官纷纷跪下。
只有许竟山一人,依旧矗立在中间。
“左相竟对孤身边一个小小的伴读意见如此之大?”
左相一时心虚,若是被皇上发现了自己那日的作为,恐怕现在就要何皇上撕破脸了。
况且边境那些狂徒……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皇上,老奴也不过是为了这周夷朝的百年基业着想啊皇上。”左相慷慨激昂,竟出奇般给皇上跪下了。
前朝皇帝有令,左相可以不跪,自从周南轩上位以来,左相从未跪过。
如今瞧着可算是铁了心。
一群无脑大臣纷纷跪下,:“皇上,丁佩佩一出,周夷朝可是多灾多难啊!”
许竟山在一边看着,倒是有些乔明白了。
难不成丁佩佩身上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左相这个老狐狸……
“不知左相为何如此针对丁佩佩一人,难不成丁佩佩招惹到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左相了?”许竟山慢慢上前。
此时,只有许竟山一人敢针对左相了。
左相满是沟壑的老脸,明显有些被这碍事的人激怒了。
“许大人这是何意?难不成这朝廷之中没有人敢说真话了?老臣不过是想让皇上顾全周朝百年基业啊!”左相一副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