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阳便是如此。
最后一任国主魏敬仪,不能说昏聩无能,他十七岁就成为一国之主,这个国家的命运就握在了手中。
从十七岁到二十岁,这三年只要周边小国来侵犯,穆竹就会领兵打的对方哭爹喊娘,最后听到“穆”这个字都闻风丧胆。
魏敬仪从第一次庆功宴见到穆竹就再也忘不了,皇后之位也一直空着,朝中诸多大臣几乎每天都在上奏要立后。
都被魏敬仪以各种理由拒绝了,他心中的皇后只有穆竹一人,若是她不同意,那着皇后的位置就一直空着。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魏敬仪终于顶不住朝臣的压力,在一个深夜召见了穆竹。
喝了不少酒的魏敬仪像个吃不着糖的孩子,可怜巴巴的看着穆竹,语气哀伤的问:“你为什么不愿意做朕的皇后呀?”
“臣,配不上皇后这个位置。”穆竹垂眸,礼数一丝不苟,眼神坚定不曾有一丝动摇。
“放屁!”
酒喝多了魏敬仪骂人的话张口就来,“谁说你配不上,谁说的,你告诉朕,我去砍了他,给你出气!”
穆竹眉头蹙起,低声道:“陛下,您喝多了,臣先退下了。”
“不准走!”
魏敬仪一把抓住穆竹的手,紧紧掖在怀里,眼中泪光闪烁,哽咽道:“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在逼我,逼着我立后,可是朕心中的皇后只有你啊,阿竹,阿竹”
穆竹咬牙把手从魏敬仪的怀里拽了出来,退后了好几步,气息不稳心跳极快,再一次的说道:“陛下,您喝多了!”
笼在衣袖下的手微微颤抖,就连心的跳动也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