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敬仪打断穆竹的话,他让人去请太医来给穆竹医治,将残留一口气的穆竹温柔的抱上旁边的软榻,也不顾穆竹的挣扎,缱绻道:“阿竹,你和我的赌约结束了,你输了,你要做朕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穆竹压下心中的滔天怒火,咬牙道:“陛下此时应该彻查是谁通敌,应该召集兵马,将敌军赶出晨阳,而不是在这里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
“阿竹!”
魏敬仪脸上薄怒稍显,语气不悦道:“通敌的事情朕知道了,你无需多言,眼下你只要安心在这里修养,养好身体,再选一个良辰吉日,入宫成为朕的国后。”
穆竹恨的咬牙切齿,推开想要抱住她的魏敬仪,眼底通红的怒道:“陛下,恕臣不能遵守,我一定要知道是谁通敌,一定要亲手杀了他,祭奠死去的边境五万战士,将他的骨灰洒在边境,死后都要赎罪!”
激昂的言辞瞬间让屋内陷入了一阵静默之中,太医站在门口拎着药箱进退两难。
魏敬仪脸上的柔情霎时消退,不知不觉间脸色多了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苍白,凝眉对上穆竹倔强不甘心的眼神,看到那滔天的怒意和恨意,他心底莫名的烦躁还有隐隐的害怕。
旋即转身看了屋子侍候的奴仆,怒吼道:“都滚出去!”
周围空荡了下来,宽敞的屋内只剩穆竹和魏敬仪,沉默了良久,魏敬仪想开口缓解这僵硬的气氛,门外一声急报喊走了他。
原来是敌国没有遵守交易内容,攻下边境之后,又开始进攻内城,这些事情前几天魏敬仪就已经知道了,他痛恨敌国失信自己却什么都不能说,为此只能让其他人带兵去防守。
这种被别人牵制的滋味着实让人很不好受,可如今骑虎难下,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