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这就回去。”
白婉伊不敢比他先睡,看到他进来了,起身伸手想替他脱衣,手腕却被抓住,她壮起胆子抬头说道“相相公,你这是做什么”
洁白的脸庞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她感觉到自己脸颊有发烫的感觉。按理来说,这事应该男人主动才对,现在却要她来。
公孙羡松开了手,面无表情的对她说“不用管我,你自己睡床上吧。”
新婚之夜,他又没有喝醉,不履行做男人的义务,莫非是不行
这种事情怎么敢问,白婉伊脱鞋上床,解开外衣后就自己钻进被窝里睡觉。
两人是一个心有所属,对旧人念念不忘,而另一个害怕圆房,任他去哪儿睡觉。
一天两天,最终半年过去,见儿媳肚子老没动静的公孙夫人叫她来屋内谈话“婉伊,你跟羡儿成婚有半年,应该能怀上一个,怎么迟迟没有反应?娘想早点抱孙子,能不能对这事上上心”
该来的事情早晚要来,躲也躲不掉,白婉伊为自己好过,答应婆婆,努力繁衍子嗣。
她一直对公孙羡有好感,尤其是闹洞房那天保护自己清白,踹了那混蛋一脚的时候,就觉得他是个值得依靠,有血性的男人。
离开婆婆屋内就去找相公,他在空旷的地方舞刀弄枪,正在兴头上不便打搅,躲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打算等他练完了再去。
两人只在新婚之夜同处一室,所以才要跑到这儿来找人,白天经常性见面,只是打打招呼,就各做各的事去了。
余光瞟到白婉伊,公孙羡停下来走过去,问她“你找我有事吗?”
“嗯,我们我们回屋说,在这不方便。”
一路上,彼此没有对话。
直到回屋里才跟他说“相公,婆婆她催我们赶紧生个孩子,我没有办法,才找你。”
她眼巴巴儿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好奇他会说什么。
公孙羡似乎对此很抗拒“你别担心了,我会跟娘说清楚的。”
白婉伊迷惑不解,皱着眉头问他“担心什么呢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夫人,为你生儿育女不是应该的吗?”
半年没有动静就得有危机感了,恐惧害怕生子,更害怕没有子嗣,在公孙府待不下去。
长痛不如短痛,有个女儿也比没有好,至少证明她不是生不出孩子的女人,遭人冷眼。
“我不爱你。”
“那为什么不去娶爱你的人呢?为什么跟我提亲来害我”
公孙羡神情忧伤,没有做过多的解释“不生孩子是我的事,我会跟娘亲解释。”
她愁眉苦脸的照了照镜子,垂头丧气的问起自己“在他眼里,我是不是很难看啊?平常都不会跟我多说几句话,冷冰冰的。”
因为繁衍子嗣的事情,公孙夫人和儿子公孙羡闹的天翻地覆。
之前娶谁为妻可以完全让步,可是繁衍后代一事绝不让步,因为他是独苗苗。
如果家中还有别的儿子,他出家去当和尚都没有关系。一妻两妾,妻有一儿一女,两妾各自有两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