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气很大,又是猝不及防地从身后袭击,顾盼只觉得肩膀都要被人捏碎了一般。
这次她的反应极快,本能地一脚踩着年晋的右脚上,双手扣住他搂在自己肩上的手臂,一个灵活的转身,对着他的下巴来了一章。
很是轻易地就从他怀里逃了出来。
脱离了特定的环境,顾盼四年学的女子防御术还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
吃痛的年晋也似乎寻回一点理智,捂着自己下巴,一脸受伤地看着顾盼。
顾盼已经把两人的距离拉开,冷冷地看着年晋。
如果不是看在他曾经救过自己的份上,刚刚就直接用拳把他打趴了。
“适可而止了。”
顾盼的声音再也没了温度,后退着走了几步,确定对方没有继续纠缠的想法,才转身离去。
回到何家,顾盼才发现自己脚底发软。
体能上相差太远,顾盼能脱身,凭的是出其不意的偷袭,如果年晋不管不顾地一定要用蛮力,她实在没有信心去挣脱。
自己实在是太大意了。
这个已经离开了四年的年晋,显然已经不是当初的年晋。
只是这合同已经签了,毁约可是要赔好多小钱钱的。
更要命的是,顾盼刚刚光顾着脱身,手机都没捡了。
柏笙麾的电话号码是什么来着?
我果然是个不称职的女朋友。
从学校回来的何少琴,趴到顾盼的肩上,一脸八卦。
“姐。”
嘿嘿嘿。
顾盼警铃大作。
从认识的那天起,何少琴就顾盼顾盼地叫自己。
为这事没少挨长辈们的训,但是何少琴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顾盼这名字叫得越发兴起。
除非有事,不然从来不喊姐。
顾盼睨她,一脸警惕:“别介,有事说事。”
“嘿嘿,这个年晋,就是你的那个远在他乡的初恋啊?”
顾盼两只修长的手指重叠,在何少琴饱满的额头上用力一弹,把黏在自己肩上的狗屁膏药弹了开去。
看着她摸着额头眼中微红,笑眯眯地问道:“何少琴,这次月考多少分?听说你比上一次月考退步了。是因为你整天想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吗?”
“最近和你那个师兄还有没有联系?他是不是还在等你?”
几个问题抛出来,何少琴彻底歇菜了。
忿忿不平地把枕头放平,睡下去把被子盖过头,用个后背对着顾盼。
十分钟后,何少琴从被窝里钻出来,顶着一头鸡窝似的乱发,戳顾盼的背。
“你在干嘛?大冷天的不睡觉。”
“等下别把冻脚塞我被窝里啊。”
顾盼头也不回,继续在看方案。
“你们隔壁县不是有个地方种茶籽很出名的吗?我准备过两天去看看。”
兮兮美妆作为国内这些年势头很猛的产业,除了有强大的经济实力支撑,还得宜与把护肤、化妆和传统文化、配方相结合。
顾盼虽然不是这个专业,但是她在后世听说过、见识过很多更为先进的护肤理念。
把这些观念提出来,自然有科技团队去攻克。
如今顾盼把目光对准了芬芳疗法这个市场。
天然的精油,需要优质的原材料。
而西省的沛涞县,就有十分优良的山茶籽油种植提炼传统。
顾盼打算顺路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