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沫不知道这么多，她直接去找老冯氏说话了。莫沫以前也这样，她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奶奶聊天。这都变成习惯了。

老冯氏也醒得早，她就在院内的石凳上坐着呢。莫老头担心石凳太凉，他还特意找了几块布头垫着石凳，免得老冯氏着了凉。

莫沫直接跑到老冯氏的身后玩她的头发，莫沫道：“奶奶，你的头发可软啦！真好！咦，怎么没见我二表哥他们啊！奶奶我和你说我把我们捡蛇鬼草分得的那七两银子借给二表哥了。二表哥这会儿不会拿了银钱去找二姑母了吧？我二表哥想去上学呢！”

老冯氏所坐的位置是能看到莫丽的房间的，她一看，她就看到莫丽的房间门是关上的。往日里的这个时候，莫丽的房间都是大开的。

老冯氏也是猜到了一二了。

老冯氏有些艰难地伸手到莫沫的那边，她拍了拍莫沫的后背道：“大乖孙，你还没洗漱吧？快去洗洗吧，你娘该是在灶房里烧了热水了。你赶紧去洗洗啊。”

莫沫甜甜应道：“好嘞，我这就去，我今天还得去镇上报名上女学呢！嘿嘿，奶奶，我先去洗漱啦！我回来再和你说话。”

说完，莫沫噔噔蹬地跑去洗漱去了。

看了一眼莫丽那屋紧闭的房门，老冯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她的眼角也有些红了。

紧接着老冯氏从石凳上起身了。她顺着院内的石子路往莫香的房间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