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小金碗,碰不得,摔不得,只能放在心底最干净的地方藏着,护着蔺臻嵘。
一月底,寒风料峭。
医院顶楼的病房里充斥着浓郁的消毒水味
路过的护士听到里面传出的咳嗽声,不需想就已经知道这个病房里住的是谁了。
宿婳。
宿家千金,喻城众所周知的病美人。
从小身体便不好,一日三咳血,好几次差点去见了阎王爷。
各大医院的专家都曾为宿婳看过病,却始终找不到病因。
更查不出宿婳这生的到底是什么病。
就差搞玄学了。
所以众人都以为宿婳活不过十八岁。
这不,前几天宿婳又因咳血昏迷过去而又进了医院。
穿着白色宽松病人服的女孩靠坐在病床上,长而弯翘的睫毛低垂着,精致苍白的侧脸认真而清冷,修长如同白玉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
中年女人推门进来,见女孩又抱着电脑打游戏,脸色稍有不悦。
“小姐,您该休息了。”
女人走过去,二话不说就把电脑拿走了。
余光瞥到显示屏上的画面,又是那个弱智小游戏。
她孙子都不玩这种无脑还不利于智力开发的游戏了。
女人暗暗撇了撇嘴,将笔电随手合上扔到窗边的沙发。
“先生和夫人今天有事就不来看您了。”女人是宿家请来照顾宿婳的保姆阿姨,姓徐,大家都叫她徐姨。
宿婳表情淡淡地将落在房门上的目光收回来,闻言一言不发。
徐姨看顾了她这么多年,早就知晓她不爱说话,性格孤僻冷淡,因此也没指望她回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