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敢这样对她,她定然要把对方的头发拔光。
“二小姐,要奴婢说啊,您跟大小姐那是血脉至亲,那徐娇小姐,在大小姐手上吃了亏,特意撺掇着您同大小姐不对付呢。您可别被人当枪使了。”春喜将陈婧的头发细细绞干,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我才没这么傻呢。我就是存粹看不惯她这么嘚瑟。”陈婧这会儿回过味来了,心中暗骂徐娇,亏得我这么信她,她居然算计我。
春喜见二小姐听进了她的劝,不由松了口气。
大小姐二小姐见天别苗头,这满院子的下人哪个都不能安心。
“二小姐,我可怜的二小姐。”龚妈妈的哭喊声大老远就传来了。
龚妈妈含着泪摸着陈婧的头发:“妈妈都听说了,都怪妈妈,今儿没有在府里,咱们二小姐遭大罪了。”
今日与陈府交好的人家治丧,龚妈妈替江凌雪送了丧仪去了。
陈婧一看见龚妈妈顿时就各种委屈涌上心头,抱着龚妈妈就大哭起来:“龚妈妈,这个府里也就只有你关心我了。”
不管怎么说,今日是她受了大委屈,娘和爹连来看看她都没有。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再不把大小姐弄走,二小姐还不知道要再遭受什么罪。这府里还不知道玩乱成什么样了!
龚妈妈替陈婧擦去脸上的泪水。
春喜在一旁两人说的话看着,心里有些不安。
偏厅内,陈柏恭恭敬敬的给白老爷子奉茶。
“岳父喝口茶!”
“别这么喊,我受不起!”白少池接过茶杯,却依旧拿话堵陈柏。
陈柏擦了擦额头的汗,求救的朝陈峥看了一眼。
陈峥没想到自家老爹也有求自己的一天,要不要谈条件?
陈柏背着白少池作出打的动作。
吓得陈峥不敢得意忘形,连忙替白少池捶着肩:“白外祖,您看我都喊您外祖了,我爹尊敬您自是应该,您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就可劲儿的使唤他,能呼唤他,是他的福气。”
“是,就是这么个理!”陈柏点头哈腰着。
叶绍樊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学着,将来兴许他能用得上。
“好几个月没见你,你小子的功夫可是拉下了。”白少池有些感慨,如果筠秋没有死,如今大概也是这般光景了。
“孙儿,不敢懈怠。每天至少练两个时辰。今日您刚回来,改日我再练给您看看。您一定会夸我大有长进!”
白少池每次出行都有有趣的事情发生。陈峥缠着白少池说这趟押镖的见闻。
白少池深思了一会儿,对着叶绍樊说道:“小子。范大头是不是喝酒喝傻了。连戎国的奸细混进来了都不知道。”
“什么奸细!怎么可能?”叶绍樊闻言顿时如坐针毡。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难道是那群山匪?
“山匪?”
“不错,三天前,我在西宁附近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他们劫了一批药材。杀了二三十个人。就算不是奸细,听到有山匪也该出兵剿匪。怎么能坐视不理。他真是越老越糊涂了!”白少池批评一方军事长官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