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们陶府那位爷,说我儿勾结赌坊诈赌,我请了赌坊的老板为证。”江凌雪出去一趟出了请官差,还把所有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在下是好运来的老板齐默,陶八在我赌坊欠下赌资两千两银子。他约我到酒楼吃饭,拿了房契地契来,说要抵赌资。酒楼跑堂恰好听见了。就说隔壁包间的客人向他打听附近是否有院子要卖,那位客人就算是江嘉华。”
齐默知道这桑榆胡同的院子好,可是陶家的院子不是他能吃下来的。
正好有个外地来的不懂情形,把院子脱手了把钱拿回来才是正事。
“你胡说,有人看见你跟那个江嘉华一次吃过好几次的饭!”陶八被人押来。
一听事关桑榆胡同,陶守铭立刻让人把陶知炬押来。
“江嘉华为人正直,十分值得相交。我这才与他多有联系。我敢拿我一生赌运担保,若是我同江嘉华在桑榆胡同交易前就认识,就让我逢赌必输!”齐默这话让众人哑然。
“你们想!”陶知炬想争辩,陶建波看了他一眼,他又不敢再说话
江凌雪这才继续说道:“就在方才,这位威风凌凌的陶八爷。领了一二十人堵在桑榆胡同。给个五百两银子就想让我们搬家。我们不允,他就动手打人。瞧瞧,大伙儿都瞧瞧,看看他们都被打成什么样了!”江凌雪说着气上心头,强忍着眼泪。
“啧啧,陶家真是仗势欺人啊!太过分了。”百姓中骂声一片。
“家主,这事不赖我啊!是您一早把我找过去,让我把桑榆胡同的院子收回来的。”陶知炬见情形不对,连忙跪下抱着陶守铭的大腿。
陶守铭一脚把陶知炬踹非:“我让你收院子,可我没让你用这样的法子。”
陶守铭简直冤死了,陶知炬虽然对家人很混。可是对朋友那是仗义的很,但凡向他开口借钱的,他都会借。
陶行恩知道的就不下一千五百两,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
陶守铭让人陪着陶行恩去讨银子。最后不够的他打算先给垫上,先把陶行恩要成亲的院子给安排好。
讨债这事,陶八不知道。他若要知道要去跟人家讨钱,定然觉得没面子,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混账事来。
陶守铭没想到这个混账听到他说收宅子,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跪下!”陶建波高声呵斥。
陶守铭何曾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般丢脸:“父亲?”
“你给我跪下。你就是这样当家主的,你就是这样约束族人的?”陶建波一脸失望。
陶守铭连忙撩起长袍跪在陶建波的面前。
“此事,确实是我陶家的错,老夫郑重想诸位道歉!”陶建波向陈家众人鞠躬致歉。
“道歉能顶什么用!”陈媛嘴快的回了一句。
“我祖父亲自向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陶知焕顶着一双熊猫眼伸手指着陈媛。
“怎么样?”陈媛气的站到椅子上,抬手就给了陶知焕一记耳光:“对不住,我手痒,来,把你另一边脸凑上来让我再打一下。”
“你!”
“焕儿退下!”
陶知焕不服气。却不敢违背祖父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