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接!”
陶秀低头抬起手,鸡毛掸子却重重的落在了陶秀的手心。
“梁靖琪,你公报私仇啊!”陶秀疼得连忙把手收回来。
“二十下,还请赵公子受完!”梁靖琪一向冷若冰霜的脸,浮现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收?受?他奶奶的,梁靖琪这小子是故意阴我!
可是圣上口谕,不能不接啊!
陶秀咬牙忍着痛,将手重新高举。好不容易挨够了二十下,陶秀的手已经血迹斑斑。
梁靖琪这才转身把鸡毛掸子交到了陶守铭手中。
“梁世子风尘仆仆一路辛苦了,可要在府上下榻?”陶守铭举着鸡毛掸子,同梁靖琪套近乎。想要知道圣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必了,听闻西宁城景色不错,我想四处逛逛,我去住客栈好了。”梁靖琪指了指还趴在地上的陶建波:“地上凉,你们还是先把陶阁老扶起来吧!”
经梁靖琪这么一提醒,陶家人才七手八脚的把陶建波扶起来。
等陶家人回过神来梁靖琪早就领着随从离开了。只留下一句话音未散:“匾额,等陶老选好了黄道吉日我再来取!”
一世英名就毁在了今日这一醉上,陶建波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
同福客栈,西宁城最大的客栈。它沿金水湖畔而建,景色迷人。是西宁游玩住宿的首选。
徐二夫人正同徐娇看着成衣铺子送来的衣裳。
“这款式还过得去,就是布料差了点!”徐娇扯了扯新衣服:“算了,反正怎么也不能和京城比。”
“娇儿,你就将就一下吧。”徐二夫人拍拍女儿的手:“等你同叶公子的亲事定了,咱们就可以回京城了。”
“也不知道舅母把事情办的如何了?”徐娇心中有几分期待,又有几分失落。
“娘,妹妹,你们怎么又买衣服?你们不是跟我说没有银子了吗?”徐长安急匆匆的赶来。
他在西宁结交朋友需要花费不少钱。可是每次他来向母亲拿钱。母亲总是推三阻四的。
“咱们家本来就没有银子。这些钱是大伯母贴补我的脂粉钱。怎么,哥哥也需要扑粉描眉吗?”徐娇见到徐长安一脸鄙视,只会在外人面前打肿脸充胖子,没有一点真正的能耐!
他算是什么哥哥。
“怎么又同大伯母拿钱?之前已经拿了三回,两千两银子了。”徐长安觉得一直让长房负担他们的开销,太不应该了。
“咱们就三个人,为什么要把临湖的房间都包下来?太浪费了!”
这是不拿别人的银子当回事啊!
“你妹妹喜欢清静,隔壁住着人它不习惯,要是晚上睡不好觉。咱们娇娇可就不漂亮了。”徐二夫人觉得徐娇马上就要成叶国公世子夫人了。该有的排场还是要有的。
“还有这些衣服,咱们来西宁几天,做这么多衣服有什么用?穿的完吗!”徐长安扯了扯新送来的衣服,满脸无奈。
“我喜欢,我乐意,我看着心里舒坦!穿不完我扔了也开心。”徐娇拍了拍徐长安抓过得地方。仿佛衣服被他摸了一下就脏了。
“你少管你妹妹的事。倒是你,成天往外跑。今日可温书了?”徐二夫人见不得这兄妹俩不合气,板着脸训着徐长安。
徐长安只好垂头丧气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