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茉雅不满极了，“你嗯什么嗯？我想问你的事是你为什么那时候讨厌我的时候不下狠手？为什么没有像对叶小希和米莱这样？”

大小姐一下三连问把墨少云问呆了，为什么不下手？

因为，她对他有养育之恩，虽然他并不想承认。

因为，她在他心底发了芽他下不了狠手，虽然他觉得只是想看她苟延残喘。

因为，她是他宠着长大的，所以她的眼泪和神情总是能触动他的心。

墨少云仔细一想，突然觉得自己忽略了那么多东西。

总不能被大小姐问住，墨少不答反问，“那时候你不是总是说我为了莫氏才没动手，怎么突然问这个傻问题了？”

“我知道你对莫氏有想法。”

这一点莫茉雅从来没有怀疑过，不过他有却没有想从她手中真的夺取，这让莫茉雅不难猜测。

“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墨少云黑线，弄半天大小姐竟纠结这个。

“我不是说过，你十八岁以后就想弄你了。”

“不对，肯定不是这个时候。”

莫茉雅觉得更早，“我是说你是什么时候对我上心的。”

什么时候？

墨少云也不知道，也许是从到她家的时候就上心了。

只是他控制着。

“这对你很重要吗？”

墨少云不知道大小姐突然问这个干嘛，总觉得她古灵精怪的在打鬼注意。

莫茉雅摇头，“不重要，但是我得意。你喜欢我，自己却不知道。我喜欢你，你不要我。

现在好了，你喜欢我我不要你，总有人说真香定律，我现在看到了，所以挺兴奋的。”

“……所以你故意折磨我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