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亲王虽然实话实说,但南宁皇心里不有气。
“哼!合着朕问就是有损她善名?过问不得?”
南宁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亲弟弟会对他这样!
更没想到,他对这位神女大人这把维护!
越想他心里越是生怒,气愤不平。
“皇兄所言极是,毕竟神女大人善名远扬,容不得一丝折损。再者她救我国百姓脱离苦海,这般大恩也不容我等对她不敬!”
不敬!
这两个字重重砸在南宁皇心头,让他又是气愤,又是恼怒。
因为那层修遮羞布被亲弟弟扯下,他便心生恨意。
“皇弟此言何意?”
话语里满是咬牙切齿,但诚亲王听了没有一丝惧怕。
君臣,兄弟,就这么一上一下直直对视,气愤慢慢紧张起来,大殿里的宫女太监都不敢大声呼吸,生怕成了那被殃及的池鱼。
“陛下,有信件。”
两兄弟对视,谁都不肯让步。
正好南公公捧着一封信件急匆匆的进来。
刚进大店的南公公,察觉气氛不对,就后悔自己腿长,来的不是时候。
可进都进来了,也没别的法子。
他只能硬着头皮捧着信件,在两位的注视下来到殿前。
“何人信件?”
南宁皇阴沉着脸冷声问。
送到这儿的信件还能有谁的?
南公公心里暗想,面上却是毕恭毕敬。
“是与陛下您的。”
“朕?”
“是”
南宁皇心里不耐烦,信他更不当回事儿。
“是神山写与陛下您的信。”
正因为是神山来信,南公公才亲自送进来。
神山两个字,让南宁皇立马转怒为喜。
“呈上来!”
“是”
知道危机解除,南公公暗暗松了一口气,恭敬的把信件呈上去。
而听到神山来信,诚亲王也一脸好奇。
他虽然没见过那位山主大人,可也知道神山一切事务都由神女大人打理。
因此,他猜测这信可能是神女大人写的。
可是,她为什么来信?
信里说的又是什么?
诚亲王盯着南宁皇仔细看他的表情。
发现他拿起信先是由惊讶到开心。
然后,嘴角的笑容慢慢凝固。
直到最后,他眼里划过深思,甚至是恼怒。
诚亲王看见他这副表情,就觉得舒坦。
反正眼前之人不开心,他就放心了!
诚亲王稍纵即逝的笑容,还是被突然抬头的南宁皇捕捉个正着。
因此,他心里越发不舒服。
“皇弟可知是哪位给朕来的信?”
南宁皇问这话完全是试探。
想看看诚亲王到底知不知道写封信。
“皇兄见谅,臣弟愚笨,猜不出。”
诚亲王态度不卑不亢,南宁皇眼底划过锋芒,很快又归于平静。
“皇弟看看也好!”
说着他把手里的信给南公公。
“皇兄玩笑,臣弟不敢簪越!”
“无碍,你看看也好!”
南宁皇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实在让人做呕。
见他这样坚持,而且南公公把信又捧在面前,诚亲王便拿起信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