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总见安青被罚。
老夫人一见柳怀冬来了,立即对着柳冰凡说道:“凡儿,继续讲。”
柳冰凡福了福礼,说道:“丙戌年二月至今,账上收入逐年下降,城西茶行、虎门街瓷行月入不过五百两。
可是上个月凡儿特地去店里看过,生意着实很好,不过一天,便有近百两入账,月入千两不是难事。
其他铺面租金也在逐年减少,且每月都有两次百两银子支出,账上未注明去向。
但凡儿查了后方知,我们柳府竟有放利钱,不知这是在祖母手上放的,还是……”
老夫人颤抖着一双手,茶杯咕噜滚到地上,茶水撒了一地,一双眼睛森森的看着何安青: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柳怀冬惊讶。
“你是想毁了我们柳家吗?放利钱……既然敢放利钱,这若让御史知道,大爷的官身怕是要被你给毁了。”
老夫人颓然靠入椅子里,“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何安青连忙往前爬了两步,一串泪珠从眼眶里滑落:“大爷,你要信我,我真的没有。”
“我们柳家虽只是从三品的礼部侍郎,但薛家为了让大夫人过来过得好,可没少送了田庄、铺子,还有大爷的俸禄,几笔进出项目我都是明明白白的记着,更是晓得清清楚楚。
柳家又素来节俭,从不大肆操办,怎么说这些年来,也有不少盈余,怎么到你手里,每次一要动土,就不够银子,如今倒是知道了缘由。”
老夫人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何安青,仿佛何安青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