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认识的，原是不知他就是石齐王爷。”柳冰凡话说藏一半，但说的是实话。

长公主摸了摸下巴：“认识……你是许生的徒弟，天宸去找许生的时候怕是见过，嗯，那就是可以理解了。”

难怪那棵铁树会开花，原是早就惦记上了。

柳冰凡看着长公主的方向，能看到卢康和往她这边偷偷瞧了一眼，与她四目相对，立即低下头去。

柳冰凡轻轻勾起了唇角。

“你叫什么名字？”柳冰凡带着小蝶去寻长公主，在门口遇上卢康和，顿步问道。

卢康和拱手向前行礼：“回郡主，小的叫卢康和。”

态度谦卑。

“来路不明的孩子，我记他做什么。死了就死了。”卢康和寒冷的脸和嫌恶的语气在脑中记忆犹新。

原不过是个小小的护卫，爬到高处后便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可以随意践踏于她。

“你可有空？本郡主今日念着悦福酒楼的四喜饺子，你现在去买一份。”柳冰凡袖子下的手按住小蝶的手，阻止小蝶要开口说的话。

卢康和低头应下。

柳冰凡扫了卢康和一眼，眼中划过冷凝，随即笑道：“麻烦了。”

小蝶狐疑的扫了卢康和一眼。

进了长公主的院子，见长公主怀抱着一个雪球，笑道：“这是谁送的？”

长公主怀中的雪球露出一个脑袋，俨然是一只通体白毛的小猫。

长公主抚摸着雪球的脑袋，笑道：“启龙送的，回礼。”

柳冰凡默默为赵启龙默哀一声，用夏侯的酒换他的猫，柳冰凡都能想象得到长公主是怎么要来的。

“真可爱。”柳冰凡越看越觉着真像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