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么她这回没有在凤天弈的身上感受到祁渊的气息?
待房间中的女子离开后。
凤天弈视线扫过桌上那杯未喝完的茶,不知在想些什么。
也在这时,屋中悄然出现了一个身着黑衣的暗卫:
“殿下,那个女子……”
思索了片刻,他沉声开口:
“去查查。”
“是。”
不过转瞬,寝宫之中便又只剩下凤天弈一人。
抬手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还缠着的白色绷带。
丝丝红色已经缓慢的渗了出来,他却仿若未觉。
“流玥……”
有点意思。
他本以为这个女子就是口中所说的废物草包。
可如今一见似乎并非如此,
瞧瞧她刚才的话,竟然还用他的母国来威胁他。
司楠回到自己的寝宫,坐上自己的床开始怀疑人生。
她刚刚凶了自家男人。
这感觉莫名有点爽?
现在想起来她好像对祁渊都挺顺从的。
好像也不错。
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司楠笑了一下。
她可不怕这个男人记仇。
有本事,到时候玩断她的腰啊。
宿主,你这是在作死边缘疯狂的徘徊。
无所谓的耸耸肩,司楠不以为意:
“我觉得自己以前太顺从他了,总归是要让他知道我并非只会顺从他。”
走走霸道女帝人设也不错。